“域使,你不用太擔心。”一個綠色如地球人見過的果凍體一樣的生命出現在雪域使身邊,安慰它道:“尊上一切都有安排,我們隻要按照尊上給予的星圖和計劃航行,必定能安全到達目的地,即便遇上危險,也有尊上的寶物可以使用。”

    雪域使對綠色果凍狀生命似乎很熟悉也很信任,即便雙方生命體形態完全不同,它心理上也沒有任何的排斥反應,仍舊懸浮在座艦的控製中心看著星圖道:“凝枳,我擔心的不是這些,我是擔心這裏。”

    說著,它將新艦與襲擊者探測過的星係放大調出,浮現在它和綠色果凍狀生命的周圍。

    被它成為凝枳的綠色果凍狀生命,看著星圖上浮現的曆史軌跡,道:“你仍舊擔心左旋的前儲?”

    “是的。”雪域使坦誠道。

    凝枳便分析著星圖道:“你真的不用太擔心,首先隻是疑似,未必是它,即便是它,它所出現的範圍隻在一個恒星係之內,並未波及到整個星係群,整個星係群有二十多個恒星係,我們從另外一側的邊緣恒星係路過,如此大的時空範圍,遇到它們的幾率很小很小。”

    雪域使卻說道:“你說的道理我明白,但是我也真的研究過,這個左旋前儲很詭異,我曾負責盯著它的一個屬下,防止的就是它隨時隨地出現在你身邊,不能用常理揣測。”

    凝枳想了想道:“我沒有與它接觸過,你說的可能是對的,但你現在再擔憂也沒有用,我們自己不可能有辦法,還是相信尊上吧,它既然有了安排,就不會沒有考慮到這點。”

    它不知道雪域使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擔憂,但還是勸慰道:“你還記得我們很小的時候,戰艦被敵人攻破的那一次嗎?”

    雪域使當然記得,那是永遠也無法忘記的幼年記憶。

    它和凝枳來自兩個完全不同的種族,不但種族生命形式不同,就連生存方式都不同。

    凝枳的種族是典型的星空生命,以科技為生存之本,而它們則相反,以修煉自身為根本,但都是很久前就跟隨尊上的種族。

    它和凝枳出生在同一個時期,當時,它和自己的一支族人被分配在凝枳所在的戰艦中,作為配合凝枳種族的單體生命戰力。

    兩支族人當初配合的如何,它們當時並不知道,作為兩族很少才會培育的後代,它們自幼年時期便在一起,同在一艘戰艦,跟隨先輩追隨尊上的征戰,度過一次又一次艱難與輝煌的時期。

    那時候,幼小的它每天被先輩逼著苦苦修煉,幼小的凝枳也天天拚命地學習各種稀奇古怪的知識,幼小的它們互相羨慕過,互相不服氣地爭論過誰的種族更好,也一起偷偷溜出戰艦過,一起被先輩們責罰過,一起……

    一開始凝枳不是它的對手,但因為沒有契約,無法成為樞機,它又很快被凝枳超越,但幼小的它們始終活在一個的巨大陰影下——一個遠比它們更加厲害無數倍的幼小生命之下。

    至今,它還記得,它們第一次見到那個讓它們倆都無比自卑的厲害幼小生命時的場景,也是它和凝枳第一次感覺到恥辱、落後與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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