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特妮從心事中驚醒,搖了搖頭,雖然她很想知道,但不會也不能問。

    “沒關係,以後有空我會告訴你們,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楚雲升回身指著身後的十七血騎,道:“但從現在起,他們不能參加任何血族的活動,必須二十四小時進行訓練與記憶,你也不例外。”

    接著,他又轉身望著迎來的總部血族,握了握手甲護套,拉緊韁繩,道:“讓他們該幹什麽幹什麽去,七天後,做好所有出發的準備,我隻要精銳,拖拖拉拉、默默唧唧的人,讓他們跟著美國政府或者軍隊好了。”

    說完,一聲喝令,帶著十七血騎猛然加速,從人群中穿過,呼嘯聲中,掠過一張張尷尬與惶恐的老血族麵孔。

    布特妮有沒有看到昨夜發生的事情,楚雲升不知道,但他知道,在加上守護者一共兩個靈級別的頂級生命前,即便當時的血族們沒有喝醉,也必須“醉”倒。

    看似是一種靈威力的展示,實際上,以楚雲升和守護者多次的打交道經驗來看,更像是一種“保護”,樞機源門以上的生命遇到這種情況會怎樣,他不清楚,作為樞機源門以下的“凡夫俗子”們,他卻有著切身的體會,在靈級別的生命交流場中,如果不被“催眠”,其結果不是成了白癡,就是直接死亡。

    如果沒有立方體作為中介物,沒有黑氣和物子碎片護住零維,單是守護者的一句話,想要清晰地以交流方式強行地傳入進來,那股力量波動足以將他的零維空間撕碎震裂,抹殺意識。

    或許到了一定級別的靈體,可以具備細微入維的神奇手段,弱一點如夢境之類的東西,強一點的就像骨骸六序他們在腦海中聽到的神靈之音,但那隻是楚雲升的猜想,且是單獨針對低級生物的交流方式,在靈與靈之間的交流場中,誤闖入進去的低級生物幾乎沒有生還的任何可能。

    他還清楚地記得自己曾有一次從一根分叉線中強頂出去,到了一個線條扭曲的地方,隻待了片刻不到的功夫,便頭昏腦脹,如果不是被一個陌生的聲音一巴掌及時拍回去,現在想來,恐怕早有可能是一個白癡了。

    靈方麵的知識,楚雲升知道的極少,對於他一個連四元天都不曾真正突破過的凡夫俗子來說,就像小學生看大學校園一樣犯暈,前輩留下的古書在二次變化之後,應該有對靈的詳細解說,但他已經無緣看到,如今能了解的,隻是從七零八落的地方聽來的零碎東西。

    比如冥竟然已經誕出了初靈,現在也不知道到了什麽地步;七釘之主的繼承人在守護者以及骨骸六序的嘴裏,一直是最頂級的靈體,是他目前所聽到的似乎最為厲害的靈體;七釘中的影人應該也曾誕出過靈,隻是不知道它靈的程度和特征;還有降臨後沒有殺死廚子老王的無損,殺得卓爾星人丟盔棄甲的那個神靈等等。

    而他將從守護者手裏繼承的靈,更為奇怪,不知道製造守護者的生命是不是為了限製守護者,給予它的靈,用程式來說,是固態化的,以致這麽多年來,守護者想盡一切辦法也無法寸進它的靈的級別。

    但也正是因為固態化,使得它的靈具備了移植性,當然是以死亡為代價。

    這些都是守護者告訴楚雲升的自歎,讓楚雲升不要和它一樣浪費無數歲月企圖提高這個靈的級別,最終一無所獲失望之極,隻有誕出自己的靈才是唯一的途徑,可惜它誕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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