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出院了!”

    既然醒了,安然順便問一下。

    阮驚雲起身坐起來,他好的比安然快,下了床直接走到安然麵前,伸手去看了一眼安然的領口,拉開看裏麵已經恢複的皮肉。

    “我不相信古代有什麽金瘡藥,但是我們既然有,那老祖宗一定也是真的,和以前一樣好。”

    手放開了衣服,阮驚雲低頭去親,安然本來打算躲開的,被阮驚雲按住胸口抓了一把,不輕不重的,安然倒吸了一口涼氣,大大的眼睛透著不可思議,阮驚雲瘋了,連生還在外麵。

    最可氣,他咬了一口她的嘴唇,因為疼了,她嚶嚀了一聲。

    “你……”

    鬆開了嘴,阮驚雲轉身去了洗手間裏麵,安然又氣又恨的,死死盯著洗手間的方向。

    此時的阮驚雲在洗手間裏麵說:“連生去辦出院。”

    “是。”

    連生轉身從病房外離開,阮驚雲說:“既然他是國際刑警的人,那就好找了,他不來找我,那我就去找他,我倒是想問問,拐賣婦女兒童,國際法上麵是什麽罪名。

    知法犯法又是什麽罪名。”

    洗了手阮驚雲從洗手間裏麵出來,到了外麵先是看了一眼安然,跟著擦了擦手。

    開始換衣服。

    “這跟他沒有關係,是……”

    阮驚雲轉身看安然,深邃的眸子一抹寒光:“孩子的時間按照離婚的時間計算,你是不是一個月多了?如果是,那麽你就是重婚罪。

    他身為國際刑警,知法犯法,這就是最大的噱頭,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沒有他,我不會失去妻子和孩子。”

    “你怎麽能這麽強詞奪理,這件事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是我們本身出了問題。”

    “我們本身什麽都沒有,是他的錯。”

    安然無語:“他救了我,他有什麽錯?”

    “哼,可他沒有出來證明你的清白,他一走了之,還有然兒……”

    阮驚雲臉色不好:“既然當初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為什麽然兒還要告訴我,孩子是他的?”

    安然愣了一下,想說些什麽辯解的話,終究沒說吞了回去,說了一句:“本來就是他的,監獄那種地方,我要是沒有靠山,死在裏麵是一定的,我也無法忍受那麽多的人羞辱我,迫害我。

    換成了是你,你會怎麽做?”

    “然兒是越來越會騙人了!”

    阮驚雲不聽,轉身把衣服穿好,安然坐在他後麵,注視著背對著她的阮驚雲,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阮驚雲站了一會,沒等到安然說話,轉身看去。

    安然正看著阮驚雲,看他轉身說:“結婚本來就不是我願意的,你才是拐賣婦女兒童的那個人,反而倒打一耙。

    阮驚雲,我跟你在一起,沒有任何的安全感,這是我們分開最大的原因。

    不是因為別的。”

    阮驚雲沒有說話,安然問他:“你知道什麽是安全感麽?”

    阮驚雲沒回答,安然說:“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擔心什麽,關了燈就覺得不安全,會害怕。

    跟在你身邊,我總是擔心,精神高度緊張。

    每次我應對什麽事情的時候其實都很緊張,特別是在你身邊。

    很擔心,幾乎每時每刻我都害怕。

    不是我不表現,我就不害怕,踏雪覺得,我的膽子很大,但我考慮的態度,擔心的也就很多。

    你從來隻是考慮到你,沒有為我設想過,你有沒有想過,要我全力配合你,信任你的同時,你信任我有幾分,配合我有幾分?

    如果你和我一樣,身處這樣的處境,被人販賣到了監獄裏麵,成了砧板上麵任人宰割的魚肉,你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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