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蘭夫人聽到這兒,臉色暗了下來,立即斬丁截鐵地說道:“醫生,不管用什麽方法,都要想盡辦法保住她的生命,需要用什麽藥,隻管說,如果國內沒有的,國外的隻要能說出來,我都會立刻提供的。”

    伍教授有些驚訝地看了她一眼,不太能確定她的身份,但能說出這種話來,氣勢上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夫人,現在美國有種新上市的專門治療腎病的藥叫Zemplar,這種藥對腎髒療效很好,而且副作用小,夫人如果能夠弄到的話,可以給病人吃點,會是個不錯的選擇。”伍醫生想了想後,這樣提著建議。

    “謝謝。”吳蘭夫人立即用心記了下來,道了謝。

    伍教授轉身要走。

    “等等,醫生。”吳蘭夫人想起了什麽,又叫住了伍教授,清了清嗓音,很認真地說道:“如果病人要輸血,就輸我的。”

    “這個。”伍教授麵露詫異,好一會兒後搖了搖頭,“夫人,如果病人需要輸血,我們會去血庫提取的,謝謝了。”

    伍教授說完,再次禮貌地點了點頭,扭身走了。

    木清竹在一旁呆呆站著,已經把醫生所說的話都聽了進去,最後待聽到吳蘭夫人的這句輸血的話後,連她都驚呆了。

    話說這吳蘭夫人是不是熱心過頭了,她都七十歲了,還要來給別人輸血,這是什麽精神來著?

    她想不通,也無法想通。

    但吳蘭夫人能如此關心她的媽媽,真的讓她很感動。

    不一會兒,吳秀萍就移送到了重症臨護室裏。

    另一邊,阮瀚宇的手術也以極快的速度做完了,直至當醫生推著他走出病房時,他還在睡夢中,沒有醒過來。

    木清竹趕到病房時,看到阮瀚宇蒼白著臉,躺在病床上,還在昏迷不醒著,眼圈兒一紅,拉著阮瀚宇的手泣不成聲起來。

    阮瀚宇象做了一個極為痛苦的夢,在夢裏,感到全身疼痛得厲害,可他太累了,累得睜不開眼睛,那時他甚至會認為自已已經死了,在地獄裏受盡煎熬。

    可他腦袋殘存的意識卻無時無刻地敲打著他:阮氏公館裏還有危險,那裏還埋有很多炸藥,他不能放任不管,他是家主,要有擔當與責任。

    當溫熱的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入他的手上時,他驚醒了。

    睜開眼睛看到了木清竹紅腫著的眼圈,正在傷心的哭著,猛地翻身爬了起來。

    “瀚宇,你醒了。”木清竹被阮瀚宇的突然起身嚇了一跳,轉瞬就驚喜地問道。

    阮瀚宇坐起身,雖然隻是睡了短短的二個小時,但精力明顯的好了許多,雖然手臂上麵的傷口火辣辣的痛,但那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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