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張宛心更覺得好笑了,不無好氣地說道,“別,千萬不要說這樣的話,我受不起你這樣的好心,而且我還就告訴你,以後不許打著這樣的名義來搔擾強迫我,自已標榜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來指令我,或者討好我,都讓我覺得惡心,而且這樣很容易被別人誤解,我可不希望我的花邊新聞滿天飛,而且我還要嫁人呢。”

    張宛心豪不留情的指責著阮家俊,讓他一時心焦不已,他是真的關心她的,生怕她在這裏不安全,可她不僅不聽,似乎對他越來越反感了。

    因此,一激動,就口不擇言了:“宛心,告訴你,不要指望嫁給席雨軒了,他已經死了,今天他已經死在了席澤堯的槍下。”

    這話從阮家俊的嘴裏說出來,真讓張宛心懵了下。

    席雨軒竟然死了嗎?

    可她很快就明白了這個意義,心中酸澀不已,自嘲地說道:“死了好呀,他不知悔改,作惡多端,死了也是無所謂的,反正我也不在乎嫁不嫁他,大不了我就終身不嫁,做尼姑好了,可就算是這樣,也不需要你的這種所謂的好心,更不需要你來告訴我這些。”

    “宛心。”阮家俊加重了語氣,“你非得要這樣來曲解我嗎?告訴你,這輩子你都是我的女人,逃不掉的。”

    阮家俊的心中像被烙了鐵般難受,他的女人怎麽可能會去做尼姑呢,這像什麽話,當下又惱怒地補充道,“你若做了尼姑,那我要怎麽辦?難道也要像賈寶玉那樣去做和尚麽。”

    這樣說著,捉住她的手不由分說地就要走。

    張宛心哪裏肯聽他的話,伸手就去掰他的手,二人拉拉扯扯著。

    “小慧,沒想到莫姥爺派來的拆彈專家這麽快就到了,看來阮氏公館總算是有驚無險了,今天發生的事還真的嚇了我一跳。”覃楚楚巴結著莫慧捷,奉迎著說道。

    莫慧捷眉眼間很淡定,隻是淡然說道:“這沒什麽,當今世界恐怖分子橫行,我姥爺自當出點力的,更何況還是這國家重點保護的阮氏公館了,而且我們莫阮二家那都是幾十年的老交情了,這個時候爺爺若不出麵,不會顯得太不近人情了麽,隻是不知道瀚宇哥與清竹姐姐怎麽樣了,還真的很是讓人擔心呢。”

    她這樣說著,眉眼間的焦急之色很明顯。

    二人說著話間就走到了正在拉扯著的阮家俊與張宛心旁邊。

    “家俊哥,現在阮家的客人能走的都走了,莫姥爺派來的拆彈專家也開始工作了,剛剛阮伯父還在那邊找你呢。”覃楚楚走上來,對著阮家俊關心地說道。

    看到她們來了,阮家俊隻得放了手,朝著莫慧捷打了個招呼:“慧姐。”

    對覃楚楚,他並沒有什麽表情。

    莫慧捷看了看張宛心,笑笑朝著阮家俊說道:“家俊,現在瀚宇哥不在,阮伯父年紀都大了,你也過去幫把手吧,他們都在那邊找你呢。”

    阮家俊也知道此時情勢危急,他實在沒有過多的時間來與張宛心講道理,可他並沒有放棄,一把拉過張宛心的手就往前走:“宛心,既然你不願意出去,那就跟我來,我先把你交給張將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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