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為什麽會這樣?”麗婭的神情恍惚,全身發著抖,蜷曲在被子裏驚恐萬丈。

    一整天她不敢起床,更不敢出去,就這樣意誌迷糊的躺著,如同枯髏,有時,她不小心睜開了眼睛,就會看到那個稀世珍寶就在麵前,發出耀眼的光茫,她神情亢奮,仿佛看到自己成為了最富有的女人,被全天下的女人羨慕著,她興奮得發狂,會哈哈狂笑出聲來。

    可當她伸手過去拿時,寶物消失了,握在手中的都是血淋淋的鮮血,睜大了眼睛,就仿佛看到了朱雅梅血淋淋地眼睛正在她手掌心裏盯著她。

    嚇得她急忙甩著手,恐怖的尖叫出聲來。

    這樣整整一天,她神情恍惚地躺在床上,全身發抖,要麽驚恐萬丈,要麽極度興奮,要麽痛哭流涕,要麽哈哈狂笑,滿腦海中全都是各種恐怖的畫麵與幻覺不停的交替著,形似瘋顛。

    靈堂裏挽連高掛,白帶飄揚,所有的阮家子孫都穿著孝衣,跪在靈堂裏。

    奶奶去世的第二天,社會各界人士與親朋好友開始前來悼念阮奶奶了。

    因為人太多,木清竹發出了通告:“社會各界人士是今天過來悼念,明天的再是親朋好友過來,這樣交錯開來,也算是減少了一些工作量。

    靈堂設在墨園的客廳,靈位設置靈棺的腳頭,正對著墨園的正廳。

    因為季旋受傷,不能出來迎客,阮瀚宇在京城還沒有回來。

    站在門口迎接客人,並引領客人到靈堂來祭拜的事就幾乎全都落在了阮家俊的身上,阮沐天與阮沐民年歲大了,站了一會兒後,就體力不支,隻能扶著來到靈堂裏休息守靈了。

    木清竹大著肚子,站在靈位前,每一位前來的客人虔誠的拜祭後,她就在旁邊說‘謝謝‘,請他們起來,並且給他們還禮,引領他們到相應的賓客休息區。

    就這樣的程序,一個上午後,她都是累得腰膝酸軟,疲憊不堪的。

    可這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麽,她不是那麽嬌弱的女人,懷著小寶時,所受到的苦比這個還要大上千萬倍,那都能挺過來,這對她來說真算不得什麽!

    她盡量保持著頭腦清晰,沉著冷靜的完善著每一道程序,甚至在簽定每一項采辦時,她都會親自過目,甚至連用餐的酒店都由她親自選定。

    因此當第二天阮氏公館全麵開放,各界社會人士過來悼念阮奶奶時,新聞裏是全程直播,所有來賓和電視裏麵的觀眾都能看到這樣一個女人,阮瀚宇的太太,阮氏公館的當家女人,她披麻戴孝,大著肚子,強忍著悲痛,鎮定自若地指揮著現場,整個悼念過程,人多而程序繁瑣,可整個場麵井然有序,清晰明朗,所有的賓客從進入阮氏公館起,到坐觀光車來到墨園,及祭念儀士都是井然有序的,眾人能看到排隊的長龍會延伸出好遠好遠,所有的人都默默無語,神色莊重,井然有序,而現場是清一色的黑白色,肅穆莊嚴。

    隻是阮氏集團的總裁,阮奶奶的嫡長孫阮瀚宇並沒有出現在電視畫麵中,這讓許多人都有了各種猜想,畢竟阮氏集團的罪名也是這二天內在新聞發布會上宣布取消的,而這全程都沒有看到阮瀚宇,對於傳言他有重要的事離開了A城也感到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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