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婭,你真關心阮瀚宇嗎?”木清竹走近她,認真地問道。

    “當然了。”麗婭手一揮,大大冽冽地說道:“瀚宇哥是我的老公,你說我能不關心嗎?”

    “這樣啊。”木清竹忽然笑笑,“麗婭,那我問你,如果阮瀚宇從今天起就被關進了監獄,而後阮氏集團也跨了,阮瀚宇很有可能什麽都不是了,那我問你,你還願意嫁給她嗎?”

    木清竹這樣說著,就眯著眼睛打量著她。

    麗婭眼珠轉了轉,堆滿了笑:“姐姐,我愛瀚宇哥,不管他怎麽樣了,我都會願意嫁給他的。”

    “虛偽。”張宛心看著麗婭那滿臉的假笑,嗤之以鼻,“真要出了什麽事,恐怕第一個跑的人就是你了。”

    木清竹笑笑,“麗婭,你這話說得可真好聽,那你要好好記著了,到時可不要怕苦,怕危險喲。”

    木清竹這話怎麽聽都有警示的意味,聽得麗婭心驚肉跳的,當下也沒心思再逗留下去了,隻是嗬嗬一笑著:“那當然了,姐姐,瀚宇哥要是有什麽事你可一定要告訴我喲,我一定會在前麵打衝鋒的,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

    這樣說著,就快速走了出來。

    剛剛回到客房,順手關上了門,手就從口袋裏拖了條白金項鏈出來,拿到了燈光下翻看著,喜上眉梢。

    果然木清竹的袋子裏還是有些寶物的,也幸虧得她進去翻了,這樣想著臉上就浮起了絲笑得意的笑。

    望著麗婭匆匆離去的背影,木清竹的眉毛皺緊了,嘴角掛著冷笑。

    “姐姐,這個女人太放肆了,竟然會跑進我們的房間來,太不像話了。”張宛心盯著她遠去的背影義憤填膺地說道。

    “不要理她,就先讓她得意幾天好了。”木清竹淡淡地說道,眼睛瞥到了自已的手袋,走上前去,翻著看了看,冷冷哼了聲。

    “姐姐,她是不是偷了你的東西?”張宛心也看到了古怪,忙著問道。

    “沒事,就是丟了條項鏈而已。”木清竹拉好手袋的拉鏈,神色淡淡的。

    “太可惡了,我去給你拿回來,這是偷竊行為,可以憑此把她趕出去的。”張宛心怒氣難忍,就要衝出去。

    “不要,宛心。”木清竹叫住了她,“先讓她得意幾天吧,這些東西不值錢,我也不太喜歡。”

    張宛心看木清竹反對,隻得搖了搖頭,放棄了。

    雲家的大宅,雲霽臥在床上,雙眼有些呆滯,她臉色慘白,神誌恍惚,昔日間紅潤的唇也成了灰白色。

    這幾天她不停地做著惡夢,夢到白楓雲在夢裏叫她,深情地呼喚著她。

    她無顏見他,不停地躲閃著他,捂著耳朵。

    可他的聲音像魔音般纏繞著她,不停地往她耳膜裏灌,直讓她無法呼吸。

    她整日惡夢連連,吃不下睡不著,很快就瘦削了下來,原來光彩照人的臉現在也是憔悴不堪了。

    事實上,這些天,她也開始思考著一個問題了:她這樣做究竟是為了哪般?有意義嗎?值嗎?

    想得多了,她的頭就會痛。

    因為她因此失去了太多太多,親人,事業,貞節,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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