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阮氏公館裏會有誰能有這個能耐掌握住席澤堯的把柄呢?

    而且連他都不知道。

    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是阿叔阮沐民嗎?”他想了想,試探著問道。

    巫簡龍確定他不知道後,不由感慨豪門的高深,也知道豪門裏大有高人在,心內一聲歎息。

    “玄劍,你認識他嗎?”巫簡龍不再賣關子了,直截了當地問道。

    玄劍?阮瀚宇驚了下,江湖傳言玄鐵玄劍是奶奶的人,難道這事奶奶早就知道了,而且早就派了玄劍去中東調查了?

    他的眸眼裏有了驚疑之色。

    “玄劍這一年多都在中東地區活動,在那邊臥底,手上掌握了不少席澤堯的證據。”巫簡龍極為認真的說道,“這事現在已經被席澤堯知道了,他正在派人到處尋找玄劍,想要活捉他,因此,玄劍現在處境堪危。”

    阮瀚宇驚呆了,好半晌才算回過神來。

    “因此,阮少,我們現在談什麽拉票之類的完全不現實,就算你阮氏集團的人,還有你能幫我拉到的人,也最多與他打個平手,那樣太費時費力了,現在的我們就是要揭露席澤堯的罪行,讓他的罪行暴露在老百姓的眼中,讓人民百姓看清楚席某人真正的嘴臉。”巫簡龍滿腔正氣,義正言辭,娓娓而談。

    這樣的話也算是符合了阮瀚宇的預期。

    今日過來也是有這個打算的。

    他沉思著點了點頭:

    “那你有什麽計劃嗎?”

    巫簡龍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湊近過來,二人開始詳細談了起來。

    墨園裏。

    奶奶的心髒病又複發,最後又暈死過去了,好在身邊的人及時發現,服用了特效藥,這才搶救了回來,但這樣的情況還能維持多久,這是大家都明白的事。

    木清竹這日坐在辦公室裏簽著各種單,奶奶若走了,阮氏公館肯定會要舉辦喪禮,畢竟豪門大宅的,而這位奶奶又是巾幗女英雄般的傳奇人物,到時的忙碌可想而知,因此她都提前在做著各種準備工作了。

    場景的規劃布局有阮沐天與阮沐民在,這個倒是不用她太擔心,關健還是采辦,人情,帳單與各種細節,不過好在有季旋的指點,又有張宛心的鼎力相助,也不至於太累。

    婦幼保健院的專家團隊幾乎是一天給她檢查一次,廚房裏特意給她配備了各種補品與吃食,隻要她能吃,想吃,立即就會有人給她送到麵前。

    木清竹這次懷孕,幾乎是被阮沐天一家人捧在手心裏的,無論在哪方麵都是有求必應。

    特別是阮瀚宇,幾乎快把她當成了瓷娃娃般,小心嗬護著。

    確切地說,木清竹是感到了幸福的。

    她在考慮著要不要把吳秀萍接到阮氏公館裏來,畢竟奶奶過世,媽媽是要參加喪禮的。

    傍晚時分,剛吃過晚飯,阿英就陪著她在墨園的花園裏散步,卻見丘管家匆匆而來。

    “太太,麗婭那個女人已經賴在翠景園裏二天了,那天董事長就吩咐我讓她搬出去,可這女人賴在翠景園裏不走,這二天更是借口還有事要找董事長,無論如何也不肯搬走,真讓人頭疼。”丘管家過來就大吐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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