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園裏綠蔭環繞,樹木蔥蘢,鳥語花香,空氣特別怡人。

    木清竹坐在辦完室裏辦完公後,看望了下奶奶,就慢慢走出了墨園。

    步子剛跨出大門,前麵是一條幽靜的長廊。

    “太太好。”她抬頭,玄鐵正站在她的前麵,微笑著向她行了個注目禮。

    “玄鐵?”木清竹有點驚訝,這個時候在墨園見到玄鐵,這讓她有點驚訝不已。

    “太太,我過來看下阮奶奶,順便也來見見您的。”玄鐵微笑著主動解釋著。

    “哦。”木清竹恍然,微微一笑。

    “太太,再過二天就是董事長要娶麗婭為妾的婚宴日期了,您不會有什麽想法吧?”玄鐵望著她,有點擔心地問道。

    木清竹的手指握緊又鬆開了,心裏無奈苦澀的笑,臉上卻是平淡幽靜。

    “就算我有想法,也是無濟於事,你放心,我不會做傻事的,你沒聽說,我還要親自替他們舉行婚禮嗎?”

    她的聲音苦澀,臉上的笑容過於淒涼。

    玄鐵望著她過於蒼白的臉,歎了口氣,終究沒有說什麽。

    木清竹在一霎那間從他的眼睛裏讀到了什麽,“玄鐵,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麽隱情沒有告訴我?”想到那天帶麗婭見奶奶時,奶奶雖然什麽都沒有說,但玄鐵與玄劍提前二個月就到了非洲,卻是與阮沐民的事有關,奶奶似乎更早就預測到了什麽般,難道……

    “玄鐵,告訴我,阮瀚宇要娶麗婭,是不是奶奶的意思?是不是奶奶早就有了這個意思與布局了?”

    想起這些蹊蹺,她不由得又連連追問道。

    玄鐵的目光倒是幽淡平靜,“太太,如果有可能,阮奶奶連麗婭這個女人都不願意看見,她又怎麽可能會期望她最愛的孫子去娶她呢?”

    說得這兒,他又笑了,“太太,其實對於董事長的安排,我們並不知道什麽,但我知道董事長這樣做是有苦衷的,而且太太,董事長與麗婭的婚禮隻是舉行個婚禮儀式而已,他們並沒有去登記注冊的。”玄鐵想了想後,還是這樣說道。

    這是玄鐵所了解到的內情,為了不使木清竹過於憂心,他思量之下,還是告訴了她。

    事實上玄劍一直都是在中東地區活動,他那邊得到的信息是阮沐民將會在麗婭結婚那天押送回A城,但這事讓基地組織那邊的頭腦很不滿,那阮沐民能不能安全回到A城,現在還是個變數,回到A城了還會不會出現其它狀況,也是他所不能預測的,現在他的擔心多過篤信。因此他有理由相信安瑞之所以會在婚禮那天把阮沐民押送回A城,肯定與董事長安排的麗婭的婚禮有關,又因此查到阮瀚宇與麗婭並沒有注冊,這才似乎明白了一些阮瀚宇的用意。

    木清竹聽到玄鐵這樣說後,當即愣了下,這才想起這個注冊問題來,這顯然在國內是無法完成的,那在國外,阮瀚宇也是從未向她提起過,隻因為阮瀚宇在麗婭這個事情上麵諱莫如深,從不跟她說什麽,她還以為他們早已經注冊了呢。

    “因此,他這樣做是有目的的,是嗎?”不管怎麽樣,聽到阮瀚宇並沒有跟麗婭登記注冊,木清竹的心裏還是高興了些,但於她來說,傳統意義上,這樣大張旗鼓的舉行婚禮,宴請賓客,對於A城的習俗來說,雖然法律形式沒有,但早已得到了眾人的默認了,麗婭也完全可能因此賴在阮氏公館的。隻是在問完這句話後,心裏雀躍了會兒後又瞬間陰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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