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這是我應該做的。”朱雅梅笑笑,謙遜的答道。

    “梅姨,你說奶奶的病不會有什麽事吧?”張宛心臉有憂慮,看著朱雅梅很認真的問道,她知道,她是醫生,應該能判斷出來的。

    朱雅梅眼裏的光有些澀重,看著她們期望的臉,隻得輕聲說道:“太太,小姐,這種病真的不好說,主要是奶奶的年事已高,而且她現在基本就是臥床不起了,再有好的醫療團隊……”

    她沒有再說下去,她知道她們都會明白的,再說了,這麽大的年紀了,真的說不好什麽。

    阮氏公館的中心小島上,綠樹蔥蘢,芳草萋萋,美不勝收。

    木清竹與張宛心漫步在柏油馬路上,二人的心思都有些重。

    二年前,特別新年宴的場景猶似在眼前,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

    “姐姐,那年在這裏,喬安柔氣焰高漲,喬立遠春風得意,本以為瀚宇哥會娶了喬安柔,那時的我心裏感傷,後來知道了家俊哥的事,更是痛不欲生,可隻在霎那間,一切都不同了,今天我也總算是了解了瀚宇哥的苦心,瀚宇哥是個重情重義的好男人,還是值得你托負終身的,看著你們恩恩愛愛的,我也高興。”張宛心滿腹心思地感歎著,時間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二年了,還真是快啊。

    木清竹也昂首望著中心小島上的舞台,往事曆曆在目。

    “宛心,很感謝你在阮氏公館遇到困難時的不離不棄,今天能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謝謝你了。”她轉過身去,手挽上了她的胳膊。

    她的真摯感染了張宛心。

    “姐姐,我對阮氏公館的感情不會比你的少,小時候我常來這裏,呆在這裏玩的時間比你還多,現在它有難,我是應該過來看看的,更何況奶奶還病重了,你這樣感謝的話,千萬不要再說了,否則真的是羞煞了我。”張宛心低下了頭來,很不好意思。

    她穿著淺粉色的套裙,襯得如雪的肌膚上麵是淡淡的紅暈,秀美動人,青春無限。

    木清竹望著她,握緊了她的手,朝前麵走去。

    “宛心,阮氏集團這次怕是遇到了真的劫難,我與瀚宇都不知道能不能撐得過去啊。”

    張宛心心中一緊,爾後猛然搖著頭:“不,姐姐,沒有你想的那麽糟糕的,阮氏集團財大氣粗,根基深,不會因為這一事件而倒下的,相信我,要有信心。”

    盡管張宛心的心裏怦怦跳著,但木清竹沉甸甸的話還是讓她感到了很不安,於心而論,她真的不希望阮氏集團出意外的。

    “宛心,你不懂,再強大的東西也架不住處心積慮的摧殘,更何況,還與政治扯了上關係,這頂高帽誰戴上了誰就要死。”木清竹倒是冷靜地說道,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場危機了。

    現在的阮氏集團就是馬路上那顆璀燦的明珠,不知有多少人垂涎著,欲據為已有,而守護它的力量卻是敵不眾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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