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把錢放在他這樣一個男人麵前,這樣似乎有辱他男人的自尊,這樣想著,就著手把錢拿了回來,笑笑道:“那就謝謝你了,席先生。改日有機會我再請回你吧。”
席雨軒微微一笑,順著答道:“那敢情好啊,隻怕你一轉身就忘了我了。”
他這話一出,木清竹竟然有種被戮中心事的感覺,誠然,她是準備出門就忘了他的。
她並不喜歡交什麽異性朋友。
臉上微微一紅,不說話。
“清竹,能叫我雨軒嗎?”席雨軒怎麽都覺得她口中的這個‘席先生’很生疏也很拗口,聽在耳內也很不舒服,臨出酒店時,他帶著期望的光問詢道。
木清竹抬頭,眼裏有了笑意,點點頭:“那-好-吧。”
“好,謝謝。”席雨軒笑,“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們就在這裏分手吧,這段路我很熟的。”木清竹搖頭拒絕。
“你一個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還是讓我送吧,否則我也不能放心。”席雨軒是真不放心她一個人這樣走回去的,堅持要送她。
“真的不用了,我早已適應了一個人走夜路的。”木清竹望了望陰沉沉的天空,淡淡說道。
這話怎麽說都有些辛酸,一個女人家習慣了自己一個人走夜路,這多少都飽含著無奈與辛酸,這樣一想,席雨軒眼裏就有了憐惜之意。
“以前你一個人走夜路那是因為沒有遇到我,但既然遇到了我,就不會再讓你一個人走夜路了。”席雨軒非常固執地說著,帶頭朝著前麵的小巷走去,不容木清竹反對。
木清竹愣了下,硬是沒聽清楚他話裏的意思,在她看來,她一個離婚女人帶著孩子,像席雨軒這樣的男人應該選擇離她遠遠的才是對的,雖然這是小鎮,但一旦被新聞媒體知道了,那對他的形象是非常不好的。
可席雨軒堅持要送她,她也無奈,既然要送那就送吧,她是趕不走他的!
二人一前一後地朝著小巷子走去,直到看到自己的院落了,她不肯再往前走了。
“席……雨軒,就送到這兒吧,前麵我自己真的可以走的,已經到家了。”她站穩,想了半天還是叫了他的名字,其實叫他名字多少都有些拗口與生疏,但想到他的請求,還是順了他的意。
他頓住腳步,回眸,深綠色的軍裝在夜色中散發著光茫,連著他身上的貴族氣息,都無形中有股攝人心魄的寒意。
看到了木清竹臉上的不願意,他笑了。
今天她能叫他的名字,那就夠了,這裏也確實不需要再送了。
“那好,你走吧,我站在這裏看著你進屋。”他笑著說道。
“不用了,晚安。”木清竹沒再跟他說話,匆匆說了這句話後,想起了屋中的小寶,再無心思呆下去了,腳步匆匆向前而去。
盡管走得急,仍感覺背後有灼灼的目光,她不敢回頭,卻在進入院落的瞬間不期然回了下頭。
不遠處昏暗的路燈下,他的身影修長而挺拔,似乎仍能看到他綠色的軍裝上的肩章閃著亮色。
他真的站著看著她,直到她走進了屋子。
走進屋子後的木清竹心中惴惴的,小寶已經睡著了,穩了下心,又想起了什麽似的,走到窗戶邊撩起了窗簾,透過窗簾縫,看到了那個身影才轉過了身朝著前麵的黑暗處走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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