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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這一段時間,她才真正知道了女兒在阮家的一切情況,隻要想到木清竹在阮家的遭遇,她這心啊,想死的心都有。

    “相信媽媽,男人都是這樣,太容易得到的東西是不會懂得珍惜的,如果他阮瀚宇真想與你結婚,他,還有阮家必須拿出更多的誠意來。”吳秀萍毫不含糊的說道。

    說到這兒望著木清竹茫然的樣子,歎了口氣,拉著木清竹的手艱難的說道:

    “清竹,當年是我們的錯,是你爸爸的錯,不該聽阮老太太的話把你嫁到阮家去的,這段時間我才真正知道這麽多年你一直在阮家過的什麽生活,在阮家又是怎麽個境況,對一個女人來說,這樣的生活太卑微了,為什麽,為什麽不早把這一切告訴我?如果我早知道了,當年就會把你領回家,我的女兒聰明美麗,知書達理,可在阮家卻被他們當作垃圾一樣對待,不僅毫無地位可言,還讓他們阮家的傭人都能欺負,這口氣叫我如何能夠忍下,這些天來隻要一想到這個,我就寢食難安,對你愧疚不已。”

    吳秀萍胸中堵著的那口氣,全部呼了出來,這些話一直都是要說的,但想到女兒既然已經與阮家脫離關係了,也就不想再提了,怕引發她的悲傷,可今天阮瀚宇出現了,她就不得不說了,也不得不提醒木清竹。

    木清竹抿緊了唇,心中苦澀得不能自己。

    “清竹,我知道你現在還愛著阮瀚宇,這些我心裏都明鏡似的,但我告訴你,這次,我是決不會再妥協的,愛,不能太卑微,否則就不配說這個愛字,愛情麵前是絕對平等的,更何況,現在的我們家道中落,沒錢,沒地位,他們阮家,我們高攀不起。”吳秀萍聲音越來越大,用力拿著拐杖敲著地板直響,“想離就離,想要就要,當我們木家是什麽?當我們的女兒沒人要嗎?我們雖窮,但卻是有骨氣的。”

    她越說越激動,聲音都激動得發抖,這些事不提也罷,季旋那麽對她的女兒,明顯的嫌貧愛富,幫著喬安柔來糟踏女兒,對女兒處處刁難那也就罷了,自古婆媳關係本就難處理,可阮瀚宇竟然也是如此的混蛋,讓她的女兒逃避去美國呆了三年,那些年,她天天盼著見女兒一麵,可女兒總說在外麵學習沒時間,現在想來原來都是被他們家逼著流浪在外的。

    隻有這麽一個女兒,如果不為她爭取,不提醒她,將來又該如何?

    “媽,求您,不要說這些了,睡覺吧。”木清竹緊緊抱著吳秀萍,眼淚強忍著,一個勁地哀求著。

    “孩子。”吳秀萍摸著她的臉,也用手抱住了她,喃喃說道:“想來都是我們做父母的對不起你,沒有給到你的榮譽地位,不能在背後撐起你,讓你在阮家受盡了人家的白眼,可現在,我也想清了,榮華富貴那些真的算不上什麽,人活著,開心自在就好,你現在已經二十八歲了,從二十歲嫁入阮家,到現在就沒有過一天的正常日子,咱不圖那個富貴,一個女人的青春太可貴了,你已經沒有資本再去賭,再去陪他們玩那些遊戲了,媽希望你能找個真正愛你疼你,能給你幸福的男人過完這輩子,我這樣說你能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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