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兒子,身上是巨大的光環罩著,要什麽有什麽,可就是不見他開心快樂過,這讓她如何能心安!

    “現在才知道心疼了嗎?早知如此,當初你怎麽就不能明察秋毫幫他看好木清竹。”阮沐天聽到季旋的抱怨,心中來火。

    就知道心疼兒子,當年如果不是她在旁邊煽風點火,喬安柔那女人能趁虛而入嗎?能發生後來的那麽多事情嗎!

    想到這兒,臉色更加難看,重重放下了飯碗。

    季旋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眼裏瞬間盈滿了淚。

    “不管我說什麽,你現在動不動就拿這個來說我,好歹我也是他的親娘,還不是為了兒子好,想當年,若不是因為你病倒了,我也不至於那樣失去理智,判斷不清了。”季旋抹著眼淚,滿臉的委屈不甘。

    “我病倒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可你呢,事非不分,恩怨不明,總是喜歡插手瀚宇的事情,把他的生活弄得一團糟,好好想想,若不是你在背後支持,那喬安柔能得逞嗎?”阮沐天的臉很黑,“到現在,你真該要改改那嫌貧愛富的毛病了,人活到這個年齡了要經常自我反省,而不是一味的偏護,你看著自已的兒子心疼,那人家的女兒人家就不心疼了嗎?”

    季旋有口難言,自知理虧,低頭抹著眼淚。

    “你有沒有想過人家清竹,那是怎樣的痛苦?她的爸爸被人陷害慘死了,媽媽半身不遂,唯一能指靠的夫家,丈夫不愛,婆婆惡意刁難,甚至還有其她女人到家中來示威鬧事欺負,如果是你,你會怎麽樣?但凡你還有點良心,就應該每天祈求她的原諒,而不是隻知道愛兒子,不愛媳婦,這換了任何一個女人都是不會再回到這個家的。”阮沐天繼續批評道,越說越激動。

    因為這個事情,自他醒來後的這一年多,對季旋幾乎是近乎冷淡,也對她在整個過程中的表現是非常不滿的。

    季旋在這一年中受了阮沐天的不少指責,日子當然也不好過。

    “沐天,這麽多年了,難道我就是那樣的一個沒有良心的女人嗎?你也要替我想想,在我的眼裏兒子和這個家才是最重要的,更何況,當時的我很多事情並不知情,這也不能全怪我吧。”她用紙巾擦著眼淚,泣不成聲。

    “不怪你?你現在看到後果了嗎?你的兒媳婦現在帶著我們阮家的骨肉走了,再也不願意進我們的家門,你有想過她一個女人家挺著大肚子是怎樣生活的嗎?一個女人家獨自帶著孩子的艱辛你能想象得出嗎?這樣最終還不是害了我們阮家的骨肉。”阮沐天的聲音很悲痛。

    季旋淚流滿麵,茫然坐著。

    那年,她知道木清竹懷孕時,都是在那次家庭大會中了,當她聽到喬安柔竟然要花一千萬讓莫彪弄掉木清竹肚中的孩子時差點就要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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