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冷然下去,隻有她冷漠的話語。

    阮瀚宇的心都碎了,麵色發白,不信地望著木清竹問道:“清竹,你真的這麽絕情?”

    木清竹把臉冷漠地扭向了一邊,默不作聲,硬是強忍著眼淚沒有流下來。

    “不,清竹,你從來都不是這樣絕情的女人,我知道的,是不是?你不會這樣對我的,你忘了我們曾經的恩愛了嗎,我說過的,年後,我們就會複婚,我會給你這世上最豪華的婚禮,你也是答應了的,你有沒有想過奶奶,她已經把阮氏公館的繼承權都給你了,還讓你當我們阮家的家,這輩子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怎麽可能各走各的路呢,我們早已經合二為一,密不可分了啊。”阮瀚宇痛苦地說著,額角上都是細密的汗水,“你不會這麽殘忍地,對嗎?”

    木清竹背過身去,淚水不爭氣地盈滿了眼眶,她死死咬著唇,不讓它流出來。

    “瀚宇,奶奶對我好,我知道,我也感謝她老人家,我已經決定原諒阮家俊了,不會追究他的刑事責任,這是對她老人家的回報,還有,關於阮氏公館的繼承權,你與喬安柔結婚的那天我就會轉贈給她,到時會有相關的律師來辦理這個事,我們的緣份已經到此結束了,以後各自尊重吧。”很久後,她把眼淚逼回了眼眶裏,扭過臉來,清晰果斷地說道。

    “不,清竹,不可能的。”阮瀚宇錐心蝕骨地叫道,“為什麽要做這樣的決定,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麽隱情,是不是有人在威脅你,告訴我,我會來解決這一切的。”

    他滿臉烏黑,失去理智的喊叫著。

    “瀚宇。”身後有斷喝聲傳來,季旋不知何時早已站在一旁了,見阮瀚宇如此執著糾纏於木清竹,不由怒上心來,怒聲喝道:“瀚宇,你一個男人當著別的男人的麵如此低聲下氣地去求一個已經不愛你的女人,真是丟了阮家的臉,她都已經跟別的男人好上了,這樣的女人即使求回來了,以後就能幸福嗎?真是太愚蠢了。”

    阮瀚宇本來就是一心想要勸木清竹回心轉意的,可眼下的情形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了,一時心中又痛又急,呆呆站著,臉如死灰。

    “瀚宇,你有嬌妻在側,她還有了我們阮家的骨肉,為什麽就不知道要珍惜,偏偏要來找這種水性揚花的女人,難道三年前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嗎?為什麽要那麽傻,那麽癡情,憑我們阮家的名望地位,這樣的女人一掃都是一大把,你就不能有點品味嗎?告訴你,從今天起,你要對她徹底死心,安安心心地跟喬安柔結婚生子。“季旋滿臉嚴肅,厲聲喝斥道。

    景成瑞的眉頭皺起了又鬆開,鬆開了再皺起來。

    “阿姨,什麽叫做水性揚花的女人?你這樣說話我可真的不愛聽。“景成瑞拉著木清竹的手上前一步,冷冷說道:“我景成瑞這輩子走南闖北,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木清竹是我最愛的女人,她心性高潔,端莊美麗,是我這輩子求都求不來的,可被你們阮家的人卻是這樣來糟踏她,以前我還不明白,現在我親眼見到了,才算真正明白了,為什麽她要逃離你們阮家。我現在警告你們:以後再也不許這樣子汙辱我的小竹子,否則我會不客氣的,天下之大,不是隻有你們阮家有權有勢的,有能耐的人多了去了,我就不信還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們欺負我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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