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宇,你怎麽了?”她慌忙從他懷裏抬起了頭來,睜著大眼,緊張地望著他問道。

    屁股的刺痛感讓阮瀚宇不僅心裏都是怒火,連著身體都是痛不可言,自認從來都沒有這麽窩囊過,可他抬眼就看到了木清竹關心焦慮的臉,愣了下,很快明白過來。

    這個女人在關心他。

    隻這麽一瞬間滿心的怒火都消退了,理智也開始清醒了。

    他並沒有急於起來,隻是故意這麽躺著,痛得劍眉都擰了起來,直哼哼。

    挨得近了,木清竹看到他的臉上,下巴上都是這些天來與他打架時留下的印痕,原來風光無限,衣著體麵的阮大少,此時的狼狽樣也真是少見。

    心裏忽然就軟了下來。

    看他疼得臉色發白,劍眉緊擰著,更不知道他傷成怎麽樣了,急忙坐了起來。

    誰知在他懷中這麽一動,更使得阮瀚宇屁股下麵的那些玻璃碎片絞著他,連著血肉,這下阮大少可不是裝的了,真的是疼得呲牙裂嘴的直哼氣。

    木清竹趕緊爬起來,站好後,朝著地下看去,阮瀚宇的屁股下麵全是尖銳的玻璃碎片,臉一下就白了。

    “瑞哥,快,把他扶起來送到醫院去。”她著急的扭頭朝著景成瑞求救道。

    景成瑞本來也就隻是想教訓下他,沒想到這家夥在關健時刻還是沒有那麽混,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木清竹,看來還像個男人,心裏的氣也消了。

    順著木清竹的眼睛也就望到了地上的琉璃碎片,倒吸了口涼氣,慌忙彎腰扶起了阮瀚宇。

    “放開我。”阮瀚宇站起身來,惡狠狠地摔開了景成瑞的手,氣惱地說道:“你勾引我的女人還要對我行凶,這筆帳我記下了。”

    說完一把拉過木清竹,一瘸一拐地朝著外麵走去。

    木清竹被他強勢拉著,回過頭來看到景成瑞擔憂地看著她,更怕他跟過來再教訓阮瀚宇,隻得開口說道:“瑞哥,你先回去吧,謝謝你的飯和玫瑰,心意我領了。”

    景成瑞站在原地,目光深遂,望著他們一起遠去的背影沉默著。

    “我來開車。”木清竹看到阮瀚宇的屁股後麵有鮮血流了出來,筆挺的西褲也是變了顏色,心中就抖了下,之所以會讓他拉著乖乖走出來,也是擔心他的傷,把他扶進了車後排的軟床上,讓他趴著。

    這下阮瀚宇倒是很聽話了,真的乖乖趴在了床上。

    木清竹走到前麵駕駛位裏發動了車子,小心謹慎的開著車。

    “還玫瑰花,請吃飯,聽了都惡心。”阮瀚宇趴在後麵軟床上,想到剛剛木清竹對景成瑞說的話,心裏又酸又妒,忍不住酸酸的奚落著。

    木清竹知道他的小心眼又犯了,懶得理他。

    真心這笨重的悍馬車難開,完全不像她的蘭博基尼小轎車,那是阮瀚宇公司給她配的,實際也是阮瀚宇特意給她買的,當然也是事後才知道的,那個車開在手上得心應手,可這個笨重的悍馬車開在手上就很吃力了。

    她卯足了盡,集中精神,認真開著,對阮瀚宇的冷嘲熱諷當作耳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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