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現在她懷有阮瀚宇的孩子,這裏理當她最大,憑什麽還要她這個被保護的孕婦被趕走,真是欺人太甚了!

    木清竹隻是冷冷一笑,伸手從口袋裏掏出幾頁紙來,打開來,雙手拿著舉在麵前,晃了晃,不動聲色地說道:“你們看好了,這是我在阮氏公館的繼承權,早已經公證了,戶名也已經過繼到了我的名下,我早就谘詢了律師,他告訴我我是完全可以擁有二層樓的,今天我來告訴你們,不是來跟你們商量什麽,而是鄭重聲明:我要收回二樓的使用權。現在,請你們都知趣點,吃完飯後,各自搬走屬於自己的東西,畢竟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鬧出去可不好聽,而且我已經請了保姆過來打掃房子了,也請了保彪過來守門,還請大家各自尊重,和氣為重。”

    木清竹一口氣說完後,又拿著那二頁紙在手中搖了搖,再笑笑,收了起來,放回了口袋。

    明明是她有意要趕走人,還說得如此冠冤堂皇。

    喬安柔鼻子都氣歪了,指著木清竹,朝著阮瀚宇直嚷叫:“宇,你看她這麽霸道,竟要把你我都趕走,趕緊說句話啊。”

    阮瀚宇不急不慢的繼續吃著早餐,瓷碗的豆漿喝了一碗又一碗。

    對於木清竹的決定竟然無動於衷,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反對之意。

    耳內聽到喬安柔朝他喊屈,隨手就拿起了桌上的一個叉燒包,狠狠咬了一口,含在嘴裏嚼著,含糊不清的說道:“這裏沒有我的什麽事,我不是房東,也沒有辦法。”

    喬安柔不聽則已,再聽更加生氣了,他這態度明顯就是包庇木清竹嘛,恨不得把她趕走才好呢,當下鼻子一酸,朝著季旋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開了:“媽,您可要跟我做主,我現在肚子裏還懷著您的孫子呢,我已經住慣了瀚宇的臥房,這要我搬走,往哪裏搬呀。”

    說完又拿著紙巾擦試著眼淚,滿臉怨氣,那模樣簡直是慘不忍睹。

    喬安柔就正好挨著季旋坐著,那哭聲弄得季旋心裏都沒底了,忙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說道:“安柔,快別哭了,傷了胎氣可不好,這事不急,慢慢來。”

    邊說著,又把頭看向了木清竹,用商量的口氣說道:“清竹,我知道你心裏有氣,也有你的想法,但凡事不能做得太絕,這一樓嘛,濕氣重,靠南邊的房子雖然也不小,可裏麵卻沒有精裝修,而且她一個孕婦住在一樓也挺不方便的,雖說阮氏公館裏有你的繼承權不假,但那也不能由你說了算,你說是不是?”

    季旋的口氣盡量溫和,講話還算得客氣。

    “這麽說,阿姨,您是想要現在重新分配資產,明確各自的歸屬權嗎?”木清竹又淡然開口了,“屬於阮瀚宇的繼承權,上麵寫得清清楚楚,二樓與阮氏健身房三層,還有墨園的主宅子,阮奶奶走後,就會全部轉交給我,白紙黑字,寫得很明白,我想阿姨也應該明白這裏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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