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鐵高深莫測的一笑,爽快答道:“沒有人讓我來,我能力有限無法得到你高額的報酬,但既然曾經接手了,我就有責任告訴與提醒你,這是我的一貫為人處事作風,好了,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該提醒的我也提醒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先走了。”

    玄鐵說完這話,頭也沒抬,轉過了身,很快就消失在了木清竹的眼中。

    木清竹茫然站在風中久久而立,直到全身僵硬才慢慢挪回了別墅裏。

    回到臥房又累又困,沉沉睡去。

    又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思想鬥爭,終於認清了自己將要走的路。

    也不再消極對抗了,滿腦海裏都是孩子的影子,有時會情不自禁的微笑,有時會自言自語地跟孩子說話,似乎自醫院回來後,連嘔吐的次數都減少了不少,整個身心都輕鬆了下來。

    玄鐵說的話或許是對的,先給爸爸報仇後再說吧。

    到時再帶著媽媽和肚子裏的孩子離開A城,永遠的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這裏顯然已不適合呆下去了。

    趁著肚子還不明顯,必須要盡快查明爸爸的死,然後再悄悄的消失。

    又休息了二天,孕吐的現象不那麽明顯了,她就開始收拾起東西來。

    唐宛宛的奧迪車像風一般駛進了白雲堡裏,停好車,提了幾罐進口孕婦奶粉走了下來。

    天色已經微微黑了,她今天的興致很高,傳統的冬至,買了不少東西回來,準備陪著木清竹好好過冬的,因此早早回來了。

    哼著曲兒,提著東西正準備朝院門走去,猛然間瞥到了一個黑影,那黑影身材修長高大,一看就知道是個男人,他正靜靜地站著望著她家樓上的臥房。

    唐宛宛皺了下眉。

    哪個男人竟敢站在她家的樓下?還望著她的臥房,真是豈有此理。

    有什麽企圖?

    她唐宛宛天不怕地不怕的,莫要說是個男人了就是個恐怖分子,照例也有辦法讓他滾蛋。

    高昂起頭來,朝著那個黑影逼去。

    逼得近了,才發現那個黑影正直直站著,一動不動地盯著她家臥房的窗口,神情專注,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的到來。

    他的眼神沉鬱,表情僵化,樹上的積雪落在他齊漆的黑呢大衣身上,黑白分明,在夜色中猶如一尊石臘。

    隻是偶爾從鼻孔中冒出的那點熱氣還能證明此人是個活物。

    我靠

    竟是這個人渣,阮瀚宇!

    唐宛宛暗吼一聲,這些天看到木清竹天天吐得這麽的痛苦難受,心中早已咒了他千百遍了,對他的憤怒也已到達了極限,此時看到他那是雙眼冒火,直接可以把他給焚成灰燼了。

    你妺的,還敢站在我家樓下鬼鬼遂遂的,好你個氣欲熏心的種馬,去死吧。

    “喂,誰讓你站在我家樓下的?”她把東西往地下一放,雙手搓了搓,叉腰,扯開嗓門就怒罵起來,“你個死王八蛋,什麽意思,站在我家樓下,劫財還是劫色,告訴你,本小姐對你這類渣男一點興趣都沒有,快滾,否則我要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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