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就看到他的三個鐵哥們正在朝著他擠眉弄眼的,非常驚訝。

    覃祖業嘲笑道:“阮少,老實交待吧,究竟是被誰打壓成狗了,弄得如此狼狽的。”

    “無聊。”阮瀚宇瞠目掃了他們一眼,站了起來就要離開。

    “別,別。”他們三個同時起身拉住了他,把他按坐在了沙發上,笑著說道:“阮少,聽說你心情不好,我們幾個接到電話就著急忙火地趕了過來安撫你受傷的心靈,您老倒好,我們這一來,就要走,也太不給麵子了,要知道我們可都是要事纏身呢,來,為了解你煩惱,我們就獻身陪你搓一晚麻將吧。”

    早有人打開了麻將機,電源插上,響成一片。

    阮瀚宇被他們纏得無奈,隻得勉強坐下來摸起麻將來,這一玩就玩到了快淩晨。

    “阮大少,聽說你的準嶽丈可要升任A市市長了,我們都已經聽到小道消息了,以後在A城還要多關照關照小弟們。”覃祖業摸著麻將,嘴裏叨著根煙,吞雲霧的,痞痞調笑道。

    “哎,還是你小子聰明,找個老婆還知道找個父母官的千金,這手段我也是服了。”阮泯希羨慕有加地感歎著“這外界呀,到處都瘋傳,說是你小子為了攀上喬安柔,不惜種種手段把原配的婚都離了,隻為了抱得美人歸,更是看中了喬立遠的官途呢……嘿嘿,開個玩笑的。”

    “呯”的一聲,阮瀚宇手中的麻將直直摔到了麻將席上,厲聲暴喝:“你們胡說些什麽?”

    這話可謂是正中他的心事,壓抑在心底的那股委屈,憤怒,傷痛被血淋淋的揭了開來,惹得他怒不可歇。

    隨著這‘呯’的一聲響,嚇了他們一跳,都麵麵相覷起來。

    劉遠程淡定的坐著,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阮瀚宇,淡淡開口說道:“你們這些家夥可夠損的,道聽途說的話也能信麽,怎麽會象那些市井小人般無知呢!”

    “告訴你們,再敢給我胡說,我就跟你們絕交。”阮瀚宇麵色鐵青的朝他們厲聲吼完這句話後,怒氣衝衝地衝出了包房。

    覃祖業與阮泯希雲裏霧裏的麵麵相覷,被他這火發得莫名其妙,更不明白他這火發的什麽來由。

    不就是一句玩笑話麽,這樣的話以前也開個,哪會有這麽嚴重了。

    哪知劉遠程幽幽歎息一聲,說道:“你們這二個小子亂說話,算是徹底把他給得罪了。”

    說完雙手一攤,表示無可奈何。

    阮瀚宇滿心怒火地衝出來,坐在悍馬車上,發動了車子,在街上閑轉了幾圈後,滿心煩燥。

    掏出了一支煙來。

    ‘瀚宇,不是說以後要戒煙嗎?怎麽又抽了起來。’打火機點燃煙時,耳畔響起了那日他們恩愛纏綿後,木清竹要他戒煙時的情景,拿著煙的手開始抖,抖索著放到嘴裏深吸了幾口後,才強自鎮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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