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都是女人主動要靠近他,怎麽可能還會有女人要離開他呢,還是他正在愛著的女人,不可能。

    木清竹像具雕塑任他抱著,一動不動。

    敵不過這個匹夫,除了任他抱著外真的毫無辦法,誰叫她是女人呢。

    “阮瀚宇,得不到一個女人的心,卻用這種方式去強綁住一個女人,這算什麽真本事,你以為這樣就能得到我的心嗎?那也太膚淺了。”木清竹冷冷的嘲諷道。

    這聲音就像刀子刺進了阮瀚宇的心髒,木清竹的不反抗,不抵抗,甚至於像個木頭人那樣任他擁著,很快就讓他感到了絲絲寒意,索然無味。

    明明就在剛才一瞬間,他還看到了她眼裏的那股不舍的。

    她是愛他的,這點他深信不疑。

    輕攬住她的腰,把自己的唇貼了上去,狠狠吻著她,記憶中每次在他炙熱的吻中,她都會渾身酥軟,然後他就感到了她的柔情,她的身子就會化成水,包涵了他。

    瘋狂而執著的吻著她,隻是,很久很久,他就感覺到了不同。

    她是那麽的冷,就算是他狂熱的吻她,也是感覺不到一點熱氣,除了還能感到她的呼吸,幾乎就是個木頭人,甚至被他揉藺得快要融化進他的身子了,還是毫無生機。

    她的眼睛隻是直直地望著天,沒有一點變化。

    很快,他徹底失望了。

    慢慢放開了她。

    “清竹,為什麽要這樣,以前答應過我的,無論發生了什麽事都會相信我是愛你的,是不是?”他搖晃著她,痛苦的喊。

    “那是我傻才會答應你,怎麽可能在你讓別的女人懷孕了後還要來答應你,太可笑了吧,聰明如你,不會連這個都想不到吧,我隻是個女人而已。”她冷冷地說道,“你走吧,從此後,我們再無任何瓜驀。”

    說完狠狠地推開了他,就要進門去。

    “不要,清竹。”阮瀚宇及時拉住了她,卑微的乞求著:“清竹,給我時間,給我勇氣,陪著我,不要離開我,我會處理好這一切,好嗎,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相信我,隻有你給我信心了,才能有力量堅持下去。”

    他誠懇地哀求,眼裏的光溫存如水。

    木清竹回頭望他一眼,要是在以前或者是別的什麽事,相信很快就會心軟的,可是這次不同,原則問題,來不得半點馬虎。

    “怎樣?告訴我,你能怎樣?”她轉身逼視著他,連聲質問,滿臉嘲諷地反問道:“是讓喬安柔墜胎還是一腳把她踢了後再來娶我,亦或是讓我甘心淪為你的情人,默默地跟著你,你認為這其中的任何一條都能行得通嗎,如果我真給了你這個信心,隻怕我會淪為千人指,萬人罵的女人了,那我的節操,道德,人品統統都會消失了。對不起,我做不到。”

    她眼裏麵充滿了不屑,嘲諷與鄙視,足以讓阮瀚宇慚愧得抬不起頭來。

    “這個……”他張大了嘴卻說不出話來,直直地望著她。

    木清竹冷冷的笑。

    “可是,清竹,你爸爸的仇就不想報了嗎?到我身邊來,讓我幫你查清真相好嗎?”心存了最後一線希望,他仍然滿心期望地說道,這是她最關心的事了,沒有理由會拒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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