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在床上躺了會兒,回憶開始顯現。

    臉色慢慢蒼白,渾身毛孔都在收縮著,越縮越緊,縮得周身都蜷了起來。

    她看到了那輛車,撞死爸爸的那輛車,它就躺在洞穴的陰河裏,很快就會要掉下去被陰河的水衝走了,然後證據沒有了,唯一的證據沒有了!

    她爸爸就這樣慘死了,再沒有任何證據!

    心裏像灌進了冰水,又冷又苦,這是有人蓄意的,想要毀掉證據。

    爸爸的死真的與這輛車有著莫大的關係,這是陰謀!阮瀚宇曾用這輛車迎娶過她,而它又直接害死了爸爸。

    事態越來越清晰了,是誰,為什麽要這樣殘忍,害死她最敬重的爸爸,如果對她不滿可以衝著她來,為什麽要這樣?

    木清竹的心裏像被刀子在劃拉著,疼得全身都是虛汗。她記起了,她衝向了陰河裏想要撈起那輛車,是阮瀚宇拉住了她,把她摔到了地下,難道那是阮瀚宇故意的?

    難道這一切真與阮瀚宇有關係?可她為什麽要帶自己去孤島探險,既是有意銷毀證據,又為什麽偏偏要讓她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木清竹掙紮著爬起來,朝著客廳跑去,她要找阮瀚宇問個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客廳裏沒有人,空蕩蕩的,她的手機在房間裏響起。

    她又折了回去。

    “瀚宇。”她叫得急切。

    “小竹子,是我。”景成瑞溫厚的聲音夾著絲焦慮,“你怎麽了,昨晚就聽到你在電話裏哭,今早看到直升起過去了,聽那邊工作人員說是你暈過去了,你,有沒有事?要不要緊!”

    景成瑞問得很急,一向穩重從容的他這次也亂了手腳,話語不再那麽平和而是夾著焦急。

    木清竹呆了下,昨晚她是真向他哭訴來著,以為阮瀚宇丟下她不管了,要殺人滅口,可昨晚她是睡在他的懷裏的,那後來發生的事呢?她可是沒法解釋的,畢竟與他沒有什麽關係,她又怎麽能說得清呢。

    “瑞哥,沒事的,我現在很好了。”她忙開口安慰,心思很重,不想細說什麽。

    “小竹子,是不是他虐待你了,把你怎樣了?”景成瑞在那邊不依不撓,非常不放心。

    “真的沒有啦,瑞哥,你放心吧,我現在還有點事,等我有空了再跟你說呀。”她敷衍一句後,匆匆掛上電話,心裏卻是更加著急。

    她要見阮瀚宇,要問個清楚,那台車就在那裏,不能讓它掉下去,證據不能就這樣毀了,她越來越感到了古怪,也執意要弄個清楚。

    客廳的門咣啷一響,門開了,一個身著阮家工作服的女人走了進來。

    “少奶奶,您醒了。”

    “阿英?你怎麽來了?”木清竹驚叫出聲來,阿英是在阮氏公館裏時貼身照顧她的工人,木清竹呆在阮氏公館裏時,飲食起居都是由她照顧來的。

    “少奶奶,少爺說您不太舒服,吩咐我過來照顧您幾天的。”阿英三十來歲,麵相還算標誌,說話聲有禮有節,動作幹練簡潔,很是麻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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