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竹又羞又急,直朝他翻白眼。

    阮瀚宇可不管她,幫她脫下了褲子,把她按在了雪白的馬桶邊上。

    木清竹滿臉敝得通紅,沒好氣地說道:“你不出去,我沒法拉出來。”

    “我不看你,行嗎?”阮瀚宇把臉側過去,笑了笑。

    “不行。”木清竹很嚴肅認真地答道,“難道這味道很好聞嗎?”

    死女人,還不是擔心你跌倒嗎?阮瀚宇腹中冷哼,還是走了出去。

    他去淋浴室裏接了一大盆溫水出來,放在床前,聽到身後有響動,忙掉轉了頭,隻見木清竹正扶著牆壁慢慢移動著。

    “別動,不知道叫我嗎?”他不滿地嚷叫出聲,走過去把她騰空抱了起來,走到床邊,輕輕放在床上。

    彎腰低頭擰幹毛巾,站起來就給她擦身。

    “這二天還不能冼澡,傷口不能沾著水,忍著點。”邊替她擦著身,邊解說著。女人不都是愛潔淨嗎,他也擔心她忍受不了。

    他擦得很溫柔細致,尤其擦到紅腫的傷口處時,手中的動作更是輕柔得像春風拂過。

    木清竹瞧著他認真專注地幫她擦著身,那神情仿佛在擦著一件極為珍貴的藝術品,眼裏的光清亮無邪,不由心思悸動,有暖意緩緩流過。

    這家夥照顧起人來其實還蠻細心的,溫柔體貼,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她暗暗驚訝。

    擦完身後,阮瀚宇去淋浴室衝了個澡,再過來強迫木清竹吃了點水果,這才坐在旁邊沙發上,拿起工作筆記本忙碌起來,很快就進入到了工作狀態中。

    初秋的夜晚,寧靜,溫和,靜謐。

    木清竹安靜地躺著,想著他今天說過的話,還有他悉心的照顧,心思沉沉。

    ‘就算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是好的’這是他說過的話,隻是,他們之間還能再做朋友嗎?他對她的心思永遠都隻能是這樣吧。

    狠了心,不再想了,若是注定沒有結果,又何必去多想。

    眼睛越來越沉,她慢慢合上了眼,迷糊中醒來時,還看到房間有燈光,背後是火燒般灼痛,痛哼出聲來,爾後又沉沉睡去。

    再有模糊的意識傳過來時,她仍然睡在那個溫暖的懷抱裏,他的大掌放在她的背後,托著她,不讓她翻身睡過去,以免壓著傷口。

    心從來都沒有這麽安寧過,很快又沉入了夢鄉。

    接下來二天裏,阮瀚宇真的親自照顧她,臨督她吃飯,喝藥,喝燕窩湯,他拿來的東西木清竹必須吃完,否則他就會用自己的方式讓木清竹乖乖吃下去。

    木清竹自知拗不過他,便也乖乖地配合了。

    傷口漸漸在結痂了,她的身體也好了很多,可以下地走路了。

    第三天夜晚剛來臨時,阮瀚宇有點事情要出去,便親自看到她吃了飯,喝了燕窩湯和藥汁後,又被他逼著吃了水果後才放心地出去了。

    木清竹給家裏掛了個電話報平安後,便出去散下步,走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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