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這樣說是心虛嗎?阮瀚宇給我錢,我為了錢給公司做事,這無可厚非的,可你卻偏要把人往不好的地方去想,難道你認為人人都像你的心胸那麽狹窄嗎?”木清竹毫不留情地反駁道。

    她看到季旋精雕細刻的五官皺起的每一分細紋裏麵,都蘊藏著她的怒焰,她麵色潮紅,眼睛瞪得老大,厲聲喝道:“木清竹,不要以為你會點什麽汽車設計,我們阮氏就會求著你,告訴你,我們阮氏有的是錢財,像你這樣的踐女人送給我們的錢財都不會稀罕,阮瀚宇會請你,那不過是看你是個貪錢的膚淺女人,給點錢就能打發走的,但我就不一樣,你若想玩什麽花樣,我隨時都會收拾你,讓你卷鋪蓋走人。”

    “是麽。”木清竹怒極不由大笑出聲,“看來阿姨還是像原來那樣自以為是,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要仰著你的鼻息生活。”

    一聲“踐女人”已經把木清竹最後的底線給徹底毀了,望著她氣得泛紅的臉,忽然嗬嗬一笑,“老女人,你憑什麽罵我‘踐’,你以為你有多高貴嗎?你以為你有多聰明嗎?奶奶還不是一樣的看你不順眼,在奶奶眼裏,你同樣是一個踐女人,奶奶從來就沒有跟你好好說過話,你憑什麽罵我踐。”

    木清竹想她肯定是倒了大黴,一大早就遭到了晦氣,看來真如唐宛宛說的那樣,她真的不該走進阮氏集團工作的,她這是自找汙辱。

    “你……”季旋乍聽到木清竹竟然戳中她的心事,把她的痛處給揪出來,當即氣得渾身亂顫。

    這一生,她最忌諱的就是阮瀚宇的奶奶,她的婆婆,她們婆媳不和,眾所周知,當年還上了娛樂頭條。

    當年因為婆婆,她曾經被阮沐天打過一巴掌,那是唯一一次他們夫妻吵架,為此她的心中對婆婆可沒有半分好感,舊的傷疤被木清竹揭露了出來,往事浮上心頭,當即氣得臉色發青。

    木清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任她欺負的女人了,她安靜地坐著,目光清冷如水。

    季旋平時養尊處優慣了,從來都是聽著好話的,今天被木清竹一氣,竟覺得天旋地轉。

    “媽,你怎麽了?”門口一道火紅的身影閃了進來,喬安柔急急趕來,見到季旋氣色不好,忙蹲在她身邊關切地問道。

    “安柔。”季旋看到安柔,緊繃的臉立即柔和下來,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指著木清竹氣呼呼地說道,“安柔,你來了就好,這個踐女人竟然敢汙辱我。”

    “媽,您千金貴體,大人有大量,何必去跟一些粗俗不堪的人計較呢,別氣壞了身子,身體要緊,以後我還想著要多孝順您呢。”喬安柔忙用手撫著季旋的背,柔聲開解道,臉上笑容滿麵,體貼溫宛。

    季旋立即眉開眼笑,“安柔,還是你懂事,體貼,看到你啊,我心裏就舒暢多了,對了,瀚宇來了沒有?今天我正要同他商量下你們的婚事呢。”

    “真的嗎?”喬安柔臉上流光溢彩,驚喜異常,雙眼亮光閃閃。

    “當然啦,我們瀚宇能娶到你這樣一位賢淑溫柔,善解人意的妻子,那是他的福氣啊!”季旋慈愛的拉著喬安柔的手,拍著她的肩膀,笑嗬嗬地說道,眼角的光望到漠然坐著的木清竹,臉上又是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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