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柔弱的她怎能憾得過瘋狂健壯的阮瀚宇?此刻的阮瀚宇,隻想得到她,占有她。

    她情急之下使出了殺手鐧:“阮瀚宇,你不是愛著喬安柔嗎?你不是準備娶她嗎?你這樣做對得起她嗎?”

    阮瀚宇身子僵了僵,停止了肆掠,理智也漸漸回歸了,抬起了因沒有得到滿足而通紅的目光。

    也就在這時,一陣悠揚的手機鈴聲如魔音般響了起來。

    阮瀚宇慢慢放開了木清竹,站了起來,掏出褲袋裏的手機,寬屏幕上麵顯示著喬安柔的名字,皺了皺眉。

    “宇,你在哪裏?”阮瀚宇接通了手機,喬安柔嬌嗔的聲音帶著絲痛苦。

    “怎麽了?安柔。”

    “宇,我胃疼,好痛。”喬安柔在電話那頭痛苦的說道,“瀚宇,我想見你,不要丟下我。”

    喬安柔柔弱的哀求著,聲音裏夾著絲絲痛苦的抽氣聲。

    阮瀚宇愣了愣,神情複雜,眼前浮過三年前喬安柔為了風雨飄搖中的阮氏集團,徹夜陪著他守在辦公室裏的出謀劃策的情景。

    就是那次,引發了她的胃病,痛得她死去活來,臉色蒼白,緊緊地摟著他直喊疼,那個情景讓他曆曆在目,永雋在心,每每想至此,他都會心生歉疚不安。這也是為何他對她多有寬容。

    “安柔,先躺著,別走開,我等下就來。”阮瀚宇漸漸清醒,一邊安慰著她,邊套上了T恤,準備轉身朝會所跑出。

    腳步邁開的瞬間,想起了什麽,低頭朝著躺在車座上的女人瞧去,心情竟無比的煩亂。

    此時的木清竹像隻受傷的小貓般,側臥在車位上,不吭氣。她衣著淩亂,亳無血色的小臉痛苦的皺著眉,長長的眼睫毛淡射著一層青暈,更顯瘦削。

    他心裏莫名的悸動了下,心亂如麻。

    該死的女人,別裝可憐,裝無辜了,不就是為了博得男人的愛憐嗎。

    明明看上去清純可人的女人,實則比誰都要心機深重,會裝!

    阮瀚宇眼裏的光變幻多端,猶豫了下,甩開腳步朝會所跑去。

    清淚從木清竹眼裏流了出來,阮瀚宇腳步聲走遠了,慘白勝雪的臉上全是淒美的笑。

    是的,阮瀚宇心裏愛著的人永遠都是喬安柔,以前是,現在是,以後更會是,她不過是個被他遺棄的女人,就在剛才一刻,她似乎還在做著夢,以為他今晚上的表現,心裏多少還會有點在乎她的。

    她錯了。

    當他聽到喬安柔的名字,接到她的電話就丟下她走了。

    她怎麽還會做著這種可笑的夢。

    強撐著身子爬起來,整理好衣服,木清竹搖搖晃晃朝馬路上走去,召了輛TAXI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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