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蕭寒又冷冷的看了陳軒一眼,然後才扶起楊超和練成坤一起離開。

    陳軒知道自己現在想見也見不了廖尋,再加上鍾文禮對他的態度還算客氣,於是跟在鍾文禮身後飛往議事大殿。

    進來大殿後,陳軒一眼看去,隻見青陽門的元嬰期修士,除了廖尋、駱蘭卿之外,其他人都在。

    這幾位元嬰期修士眼神嚴厲冷肅的看著他,頗有幾分審訊的味道。

    陳軒昂然而立,沒有半分懼意。

    鍾文禮坐上高座,先是左右看了幾位師兄弟一眼,之後才把目光轉到陳軒臉上:“陳軒,你能遵照我傳訊飛劍所囑,及時回來宗門,這一點非常好;不過你一回來就打傷楊超,便要接受宗門責罰。”

    “楊超侮辱我的師父,又該作何責罰?”

    陳軒麵沉如水的回應道。

    “哼,你打傷我徒弟,還反過來想讓他被責罰?

    陳軒,你這逆徒,和你師父一樣目無尊長,留著你們師徒,就是我們青陽門的禍害!”

    費姓仙長重重拍擊座椅扶手,臉上怒氣越來越盛。

    陳軒聽到“目無尊長”四個字,不由暗自猜測,廖尋是不是在他出去這段期間得罪了孤長老。

    畢竟整個青陽門的修士能當廖尋尊長的,也隻有孤長老一人了。

    “掌門,請問我師父緣何受傷?

    為什麽楊超說我師父被關押了?”

    陳軒這麽一問,鍾文禮臉上出現一絲猶豫之色,想了想還是決定和陳軒說實話:“陳軒,你師父突破元嬰期後,境界還沒有穩固,就貪功冒進、同時修煉數種元嬰期功法;須知欲速則不達,廖師弟因此導致心魔滋長,漸漸的變得性情古怪暴躁,當年與駱師妹一事也成為一個過不去的心結,你閉關的幾個月裏,廖師弟對駱師妹做出多次非分之舉……後被孤長老責罰,回洞府閉門思過;我們本以為廖師弟會就此收心養性,沒想到你出去後的第二天,廖師弟心魔爆發,竟對孤長老出手,被孤長老打成重傷,我和駱師妹及時趕去求情,孤長老才饒了廖師弟一命,讓我把廖師弟暫時關押起來,待他慢慢消除心魔,再讓他去跟孤長老認錯悔過。”

    聽鍾文禮說完這段解釋,陳軒內心驚異的同時,卻是半信半不信。

    也許鍾文禮沒有虛言,可個中內情,鍾文禮不一定了解得一清二楚。

    比如廖尋對駱蘭卿做出非分之舉,鍾文禮真的有親眼目睹嗎?

    還是僅憑駱蘭卿或者孤長老一麵之詞。

    無論如何,陳軒都不相信廖尋是那種人,盡管心魔爆發是一個好理由。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廖尋沒被孤長老打死,他還可以去問問廖尋事情的真相。

    “掌門,我想去看望一下我的師父。”

    陳軒的要求,聽在鍾文禮耳中,這位青陽掌門的臉色稍微有些尷尬:“孤長老不許任何人去看望廖師弟,陳軒,你耐心等待一段時日,等你師父消除心魔,你自然見得到他;這段時間元霞山發起討伐巫真教以及巫鳳母女之戰,我預感西南大戰即將爆發,因此你要努力提升修為,不要辜負各位仙長對你的期望,畢竟你現在可是我們青陽門最傑出的弟子啊!陳軒,我打算暫代你師父收你為入室弟子,傳授你諸般青陽門核心道法,當然你依然算是廖師弟的弟子,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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