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第五個人也開口了,此人穿的是一件灰色道袍,麵容不苟言笑,說話語氣也很謹慎:“就是一般野獸,我們煉氣期修士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更何況我們還是散修,比不得那些玄門正宗出身、根基厚實的修士,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長得像莊稼漢的鄒姓中年人讚同道:“鬆風道友所言極是,我們繞道天絕山脈前往裂雲穀,本就是為了躲避一些強大野獸,這條路線我曾經和其他幾位散修道友走過,基本上沒遇到什麽我們煉氣期對付不了的野獸,大家放心好了。”

    聽鄒姓中年人這麽說,背劍男子、怯弱青年、高壯漢子和灰色道袍修士放心了許多。

    就在五人走近林子時,鄒姓中年人突然擺了擺手。

    姓張的怯弱青年嚇了一跳:“鄒道兄,怎麽了?”

    “大家小心,那裏有一隻赤青獨目鳥被人打下來了,可能是某種厲害野獸所為。”

    鄒姓中年人此言一出,其餘四人盡皆緊張戒備。

    突然間,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向張姓青年激射而來。

    “小心!”

    背劍男子舉劍幫張姓青年格擋,長劍立馬被石頭震脫,且虎口被強大的力道震裂,痛得背劍青年慘叫出聲。

    “在那裏!”

    鄒姓中年人終於發現那頭野獸所在,當即取出一張黃色符籙念誦法訣,符籙中打出一道青光,往那發出石塊的雪地射去。

    一個高大雄壯的白色影子從雪地上跳起來,五人看清襲擊他們的是什麽東西後,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高壯漢子又驚又怒的脫口而道:“是雪猿!怪不得能把赤青獨目鳥打下來!”

    “別讓這雪猿繼續丟石塊,大家一起圍攻它!”

    皺姓中年人一邊發號施令,一邊激發符籙威能,打出一道道青光。

    其他四人也各自取出符紙施法,對雪猿進行攻擊。

    “吼!”

    雪猿怒吼一聲,躲過一道道法術,雙手投出十幾顆石塊,竟將五個修士的符紙全部打爛。

    幸好五人躲避及時,沒有被石塊打中身體,否則不死也要重傷。

    這五個散修顯然都不是身家厚實之人,手上的符籙被打爛,全都露出肉疼之色。

    但他們來不及多想,雪猿已經撲殺過來,嚇得他們四下躲開,其中鄒姓中年人躲過雪猿的撲擊後,又取出一張符籙,往符籙上打入一道法訣,符籙中幻化出一把白光閃閃的小劍,向雪猿腦部刺去。

    雪猿側頭一躲,小劍劃過它的肩膀,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

    “吼!”

    受傷的雪猿狂性大發,嚇得剛才滾倒在地的張姓青年站都站不起來。

    鄒姓中年人倒是鎮定,他驅馭小劍繼續攻擊雪猿,但那雪猿竟不閃不避,長著厚厚蹼肉的寬大手掌一把抓住小劍,把小劍捏得白光閃爍,而雪猿的手掌也流出鮮紅的血水。

    “傳說天絕山脈的雪猿力大無窮,是雪域冰猿的後裔,此猿還未生出妖力,竟能徒手製住我的劍符,這下糟了!”

    鄒姓中年人心中一沉,尋思著要不要拿出壓箱底的法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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