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俞飛彤的嚴厲警告,段炎和另外三個富少,卻是完全沒當回事。

    “喲,這不是咱們天海市的第一警花嗎?

    這個時候不去破案,居然有心情來我家餐廳吃飯?”

    段炎不客氣的嘲諷回去。

    俞飛彤一聽,暴脾氣就要發作,但是她現在確確實實是在這裏吃飯,這也沒法反駁。

    雖然她在這裏的原因,全都是因為陳軒,但她卻不能把這個原因給說出來。

    否則會被段炎嘲笑得更厲害。

    “真是難得啊,聽說俞警官平時脾氣特別火爆,今天居然裝起淑女來了,怎麽回事?”

    段炎露出好奇之色。

    其他三個富少也是一樣,他們平時沒少聽說過第一警花的威名。

    那個約段炎今晚去玩偵探遊戲的洪少,曾經因為開跑車撞人,被俞飛彤抓過一次,自那之後洪少對俞飛彤那是又害怕又不爽。

    今天見俞飛彤一反常態,洪少膽子就大起來了,跟著段炎嘲諷道:“俞警官,還認識我洪少不?

    當初我的手臂差點被你折斷了,今天俞警官怎麽換了個人似的,我都不習慣了,哈哈哈哈……”幾個富少放肆的大笑起來。

    他們這種紈絝,最看不慣的就是俞飛彤這種警察,今天終於有機會痛快嘲諷回去,自然不會收斂半分。

    俞飛彤氣得俏臉生寒,但還是忍住怒氣警告道:“我在這裏自然有我的理由,等下我就回去犯案小區,你們今晚要是敢進去裏麵的話,最好不要被我逮到!”

    “真的假的?

    我好怕啊俞警官!哈哈哈!”

    洪少還是不把俞飛彤的警告當一回事。

    今晚的偵探遊戲,他是發起人,怎麽可能在幾個富少朋友麵前認慫退縮,不進去犯案小區。

    俞飛彤冷哼一聲,重新坐下去,不再看四個富少。

    段炎見俞飛彤吃癟,心情不由得暢快許多,又看向陳軒和秦飛雪。

    “怎麽樣?

    美女,今晚和我們去玩點刺激的吧?

    話說你這個男朋友,不會不敢玩吧?”

    段炎這句話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

    男人都是死要麵子的生物,特別是在自己的女朋友麵前,被人這樣挑釁,哪個男人能忍得住?

    但是陳軒恰好就是那個例外。

    並不是他忍得住,而是他不屑跟這幾個新冒出來的富二代廢話。

    兩邊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現在華夏發展日新月異,一線、二線城市的富二代一茬一茬的冒出來,隨便一個地方拆遷就能出現幾百個上千個千萬富翁。

    而段炎這種因為拆遷一夜暴富的年輕人,最喜歡炫耀顯擺。

    陳軒越不受激,他反而越不爽。

    “喂,你到底是誰啊?

    天海市我還沒看過你這麽拽的!”

    這陣子段炎經常出入各種高檔會所,可以說把整個天海市富二代的圈子都混熟了。

    而陳軒自從去年年底前往省會之後,就很少回來天海市,和段炎這個新富二代自然完全沒有交集。

    陳軒冷冷的瞥了段炎一眼,正要開口,黃鬆卻是看不下去了,大聲說道:“這位段少,麻煩對我兄弟客氣點!陳軒是我們沈氏集團首席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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