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回來,誰找我?”陳軒內心很好奇。

    沈冰嵐知道他去研究院借用實驗室,時間緊迫,不是特別重要的人物,肯定不會打電話叫他回來。

    隻聽電話那頭,沈冰嵐說道:“對方說他們是京城禦醫。”

    “京城禦醫?”陳軒一聽,更加訝異了,“你讓他們等一下,我馬上回來。”

    二十分鍾後,陳軒回到沈氏集團省會分公司大廈。

    一進入總裁辦公室,陳軒便看到沈冰嵐正在沙發上,和幾個男女交談。

    其中有一位鶴發長須的老者,穿著長衫。

    其他男女盡皆穿著職場裝,看起來都是老者的手下或者助理。

    “陳軒,你回來了。”沈冰嵐看到陳軒,美眸微微一亮。

    陳軒走過來對沈冰嵐點點頭,隨後看向那個老者,禮貌性的問道:“你好,請問如何稱呼?”

    “我是京城禦醫華菖蒲,你就是雲東省的那位小神醫陳軒嗎?”老者很是和藹的說道。

    “小神醫不敢當。”陳軒微笑點點頭,謙虛的說道,“原來您是華老,久聞京城禦醫妙手回春,名滿天下,果然名不虛傳,不知道華老來找我,有什麽事情?”

    “陳先生謬讚了,老朽來找陳先生確實有重要事情,不過我先和陳先生驗證一下身份,以免讓你產生誤會。”華菖蒲的語氣很平和,而且為人處事很嚴謹。

    陳軒笑了笑道:“不用驗證了,華老你左手上戴著的藥玉珠,據我所知,就是自古相傳皇帝賜予禦醫的身份象征。”

    “哦?陳先生竟然認得這藥玉珠的出處,真是太難得了!”華菖蒲浮現意外之色。

    他手上的這串藥玉珠並不是普通玉石製作,而是用某種和玉石相似的中草藥,經過特殊手法煉製出來,做成玉飾。

    這種特殊手法,隻有京城禦醫才知道如何施展,而且還要經過皇帝批準,所以說藥玉珠是京城禦醫的身份象征。

    隻是到了現代,大部分藥玉珠和其他皇宮珠寶被外國侵略者搶走,如今所剩無幾。

    也隻有華菖蒲這種在京城禦醫中地位極高的人物,才有資格擁有一串。

    陳軒認得藥玉珠,自然是邪醫傳承裏有所記載。

    華菖蒲的幾個助理,見陳軒年紀輕輕,卻見識淵博,當即對他收起輕視之心。

    “既然陳先生認得藥玉珠,那我就長話短說了。”華菖蒲捋了捋長須,正色而道,“此次我們前來雲東省會,就是為了福爾控股的十一種進口藥,我聽說陳先生和沈總和福爾控股談判失敗,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麽困難之處?”

    “華老,福爾控股提出的條件不可理喻,所以我們沒有答應。”陳軒說著,將那兩個過分的條件跟華老說了一遍。

    華菖蒲雖然年歲已高,但頭腦仍舊很靈活,一下就想通其中的關鍵之處。

    福爾控股特地指定沈氏集團談判,又提出如此過分的條件,顯然是故意針對沈氏集團。

    “陳先生,看來你們雙方,已經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了?”華菖蒲鄭重的問道。

    陳軒點點頭道:“我們跟福爾控股的談判人說過,可以盡量滿足他們的條件,但是他們完全不想讓步,我想不會有再次談判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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