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吳邪點了支煙，悶悶的抽了起來。
高正聲摸出一支煙，手有點哆嗦，點了好幾次都沒點上，吳邪伸手幫他點上，他夢抽兩口，才噴出一股煙：“能批量？”
“如果隻是一個兩個的，我自己個就用了。”吳邪靠在了椅子上，皺著眉頭。“可是這藥方……不拿出來，也是醫學的極大的損失，這對探索人類身體的極限，絕對有著無比重要的意義。”
高正聲沉默了，許久之後才說道：“如果從我的角度，我是不希望看到的。因為控製太難。對我們來說，不受控製的事情，最好不要發生。但是這個事情，恐怕……”
秦若點點頭：“當然，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也要看個人。未必所有人都能達到那個程度。但是一般人，估計三四頭牛，不是黃牛，是犀牛的力量，還是可以達到的。按照我的藥方進度，大概要五年左右，才能讓一個人完成九牛之力的淬煉。但是隻是初級的階段，達到三牛的力量，大概半年就夠了。這樣的力量改變，幾乎等於是重塑人體的肌肉和骨骼組成的成分了。”
高正聲沉默不語，好久之後，才說道：“即便是三牛的力量，也是要命啊。你知道犀牛力量有多大嗎？”
吳邪聳聳肩：“具體我還真沒試過。”
“我得向上級匯報。”高正聲自然的說道。
吳邪翻了翻白眼：“又是上級匯報。”
“不匯報，一旦這個事情泄露了，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到時候，你要是訓練處這麽一批士兵，不用很多，百來個，撒到敵人國家去，會是什麽後果？除了咱們，任何其他人，誰不想得到？而且，這個事情，既然有了，就必然要去做的。至少我們要比別人有的早。”高正聲翻了翻眼。
吳邪點點頭：“好吧，那我把訓練計劃衝洗擬定，去跟伍司令員和鄭政委談一談。”
吳邪沒離開六山窪，在這裏等了半個白天，下午的時候，伍軍賜和鄭政委就直接飛了過來。
在大深井基地一個剛剛開鑿出來岩洞裏，裏三層外三層，全是荷槍實彈的士兵環繞下，吳邪，呂萬全等四個老神醫，劉桐，然後是高正聲，還有高正聲身邊坐著一個看起來好像是一個中年工人一樣的人，最後是伍司令員和鄭政委。
一共這些人坐在這裏，但是誰都沒說話，所有人都在抽煙，哪怕平常不抽煙的四位老神醫，都抽起來。
“選士官，選忠誠度足夠高的士官，從一級士官開始，達到什麽階段，就給予什麽級別的士官待遇，最高一級軍士長。估計不會多。真的出現了八牛，老子拚命也給他爭取個準將，最高少將。終身服役，永不退役，一直到死，軍隊要一直看著他死了之後化成灰，才算結束。”伍軍賜突然猛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鄭政委皺著眉頭：“如何控製？”
“我的士兵，不需要控製，我相信他們。我就不信，我千挑萬選的人，會背叛我們。”伍軍賜咬牙說道。“我親自去挑人。挑選一支部隊進行培養。將來，這支軍隊，直接受軍委直轄。就算真的有個萬一，我不信步槍打不死。步槍打不死，有火箭筒，有大炮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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