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狀?我?怎麽告?”吳邪瞪圓了眼睛。“這頂多就是個商業上的糾紛,或者合同上的問題,去告狀?告什麽狀?”

    “屁!你就特麽就是一法盲!這合同涉及欺詐,詐騙,這是最基本的,而且,官員子女利用官員的職權經商,本身就是大忌。懂了吧?”高正聲說道。

    吳邪斜著眼睛看著高正聲:“那你不也經商?難道我這農業公司不算?”

    高正聲嘿嘿一笑:“老子有尚方寶劍!我有特許的,而且,我特麽的股份分紅,你看到一分錢落我口袋了嗎?不都上繳了?”

    吳邪點點頭:“哦,那倒也是,除了工資你其他就沒了。嗯,要不我給你漲漲工資吧。不然你一年沒幾個錢。”

    “關鍵我沒有用錢的地方。”高正聲笑了笑。“我有一份年薪幾十萬的薪水交給劉清就行了。足夠我們過點小日子了。”

    吳邪納悶的看著高正聲:“你們倆這就算定了?哎,對了,那之前劉清說的各種姿勢……”

    “差不多吧,反正早晚的事情。我去,你特麽怎麽扯這來了,我們說正事呢。告狀,你直接去法院起訴。當然,你得等等,等我們把車子都檢查過,確定無疑有了證據才行。要辦就得辦成鐵證。不然反而惹一身的騷。”高正聲喝了口啤酒。

    “得了,反正你是我哥。你怎麽安排我怎麽搞。你別坑我就行。”吳邪拿起酒瓶喝了一口。

    “我要是一般人,還真打算坑你一把得了。不過我坑你沒用,拿了錢也不是我的。而且,我要是坑了你,我爹能把我整到月球上去劃拉石頭去。”高正聲鬱悶的說道。

    吳邪笑了起來:“那得了,反正我不管具體的,你怎麽操作,東西準備好,我就舉著狀紙去法院門口跪地喊冤。”

    高正聲嗬嗬笑了起來:“放心吧,我保證把證據弄好。而且,後續的調查絕不牽扯到公司。隻是以你的這個經濟案件為頭,牽出該牽出的東西來。”

    吃過飯,兩個人來到了停車場,這個事情,本來其實也可以大事化小的,可是高正聲既然動了其他的腦筋,那這件事情,就該好好的弄個明白。

    既然事情要做大了,而且關係到高官,那這個證據就非常的必要。

    “二哥,那兩個二代到底什麽來頭?”吳邪坐在一輛物流車的車頭裏,看著高正聲。

    高正聲靠在車頭上抽煙,聽到秦若問,丟了煙,關了車窗,才壓低了聲音說道:“省會的市長兒子。那個軟蛋的是省交通廳副廳長的兒子。他們倆幹這個倒是正合適。上麵要收拾他們很久了,隻是他們一直滑溜的很,總是沒抓到什麽把柄,這一次,看來他們要栽在他們兒子身上了。”

    吳邪歎了口氣,看著窗外:“我不明白。”

    “有什麽不明白的?”高正聲笑了起來。

    “都已經是那麽高的高官,吃喝不愁,甚至吃香喝辣都不是問題。受到萬人尊敬,為什麽還要去撈錢呢?錢這東西,夠花之後,就根本沒有什麽意義了。”吳邪忍不住說道。

    高正聲聳聳肩:“不知道。這個我也不明白。我隻知道,千奇百怪的理由都有。比如曾經有一個這樣的,他貪汙受賄過億,但是……他不花,每天穿的吃的都極其簡陋,住的也是普通的平方,還是個省裏的高官。甚至一直是廉潔典範……後來,因為給他行賄的人被抓了,把他拱了出來,大家還都不相信。誰也沒辦法去相信,一個吃飯恨不得一根鹹黃瓜都要掰成兩半吃兩天的主,會貪汙那麽多。查到之後,發現他在家裏挖了個地下室。地下室裏全是現金!他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下班之後,到地下室裏數錢,數累了了就躺在錢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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