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權倒也沒有過度張揚,隻是找了村裏的幾個老兄弟一起,關在餐廳的一個房間裏,喝了一下午的酒,一直到晚上九點多,一家人又哭又笑的鬧了很久。

    吳邪隻是和他們喝了杯酒,就去忙自己的了,因為他感覺到了,王大權回來,隻是為了和老兄弟們一起高興的。他們小字輩的還是離遠點的好。

    幾個村長,還有村裏長輩什麽的,幾十口子人,和王權一起喝了那麽久,幾乎全都倒了。

    吳邪最後得到通知趕過來,吳忠國喝的都吐了兩回了……

    “爸,你們怎麽喝這麽多?!”吳邪很驚訝,他們喝到這種程度的時候還真不多。

    年前過年雖然沒過好,但是年後主要領導聚了一次,大家也喝醉了,但是也沒到這個程度。王大權升官,難道比六山窪公司都重要?

    吳忠國喝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了,嘴裏還嘟囔著什麽,終於有個主事人了之類的,弄的吳邪很無語,也不明白他到底說的什麽。

    然後他連忙在餐廳這邊,找個人去中藥房那邊取了一些藥材,趕緊熬了一大鍋的醒酒湯,挨家挨戶的讓大家幫忙送去,然後又喊了劉桐和幾個師侄,挨家挨戶的看過去,確定大家都沒事,隻是喝的太多,估計一兩天爬不起來。但是問題不大,這才放心下來。

    “我靠,這得喝多少啊?”劉桐站在小餐廳,看著旁邊亂糟糟的一堆酒瓶子都快堆成小山了,忍不住咋舌。

    “特麽的,王大鎮長,拉了一車來,十幾箱白酒,真特麽的,這是要喝死啊。”吳邪也是忍不住的鬱悶。

    趙香寒不知道怎麽得到消息,來到了這裏,看到這裏的情況,對這裏負責餐廳的人招招手,讓她去找幾個人來打掃。

    這裏的負責餐廳的人是一個精明幹練的婦女,平時也是村裏大家口碑都很好的人,趙香寒走了,她把餐廳打理的很是不錯。但是趙香寒畢竟是曾經在這裏管過,而且現在又是辦公室副主任,而且,恰好趙香寒就分管後勤的餐廳這一塊,是餐廳的上司,所以威信很高。

    “董事長,你也不攔著點,他們年紀都不小了,喝這麽多。”趙香寒看到吳邪,走了過來。

    吳邪看著他苦笑道:“我哪攔得住啊,今天這場合,他們說是家事,不談官,不談公司,不談領導,我就特麽一個小屁孩,說句話都得挨訓。不過寒姨,他們喝多了,說什麽終於有個主事人了啥意思?”

    趙香寒看了看高正聲,高正聲是個精細人,他就知道這可能是六山窪的事情,就走到一邊抽煙去了。

    趙香寒看看四周無人,才和秦若往一個角落裏走了幾步,低聲說道:“當初你大伯吳忠全的事情,其實你大伯當初也是可以不用去坐牢的。但是當時的鎮長為了表現自己,就死命咬著不放。那個時候,政府還是很強勢的。所以,你大伯就被迫給村裏頂罪,去蹲了監獄。這件事情,雖然大家一直都不說,但是卻是咱們這邊心裏的刺。其實,王大權如果是坐了縣長,他們都不會這麽高興。而是這麽多年了,長山鎮,終於出了一個咱們的鎮長。而且啊,咱們六山窪這麽多年,大學生都沒幾個,除了李家的一去沒了音訊,整個六山窪四個村,多少年了,最好的就是有人做過副鎮長。鎮長就好像是個坎一樣的攔著咱們六山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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