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趙香寒這般好心,吳邪沒有道理拒絕。這會聽著老爹的絮絮叨叨,開口應道:“放心吧,我會給趙姐錢的。”

    沿著村頭這一條小路,吳邪起身向外走。

    趙香寒這些年來在村子裏開了一家小小的豆腐坊,可以以此維持生計。不過生活並不富裕,依舊住在王家的二層老房子裏。

    吳邪一路輕車熟路,輕輕扣動了趙香寒的大門。

    暮色四合的傍晚,響起一陣咚咚咚的聲響。

    這個時候,趙香寒應該已經回來了。豆腐坊就在這老房子附近,一般煮好的豆腐都是會拿回來放在家裏,第二天早上去附近的集市裏銷售。

    “進來,門沒鎖。”房間裏,傳來了趙香寒軟軟糯糯的聲音。

    吳邪這才是用力推開了趙香寒的大門,走了進去。堂屋裏沒有開燈,不過依稀可以看清裏麵的布置。隻見這麽多年過去,這趙香寒的二層樓房依舊和當年一模一樣,並沒有添置什麽新的家具。還是那一把老舊的木椅子,還是那一張木桌子。

    正是一貧如洗。

    “趙姐,趙姐。”吳邪這會微微抬起頭來,張望了一下裏麵,開口叫喚道。

    房間裏沒有回應,吳邪一時之間站在堂屋裏有些尷尬。

    這夜色慢慢降臨,自己一個大男人站在一個寡婦的家裏算是怎麽一回事?

    而正當這個時候,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響徹起來。隻見燈光瞬間照亮了房間,那趙香寒從一旁的浴室徐徐走了出來。

    她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身前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這樣的一個女人,風情萬種的小寡婦趙香寒,妖媚入骨。

    似笑含笑的看著屋子裏有些局促的吳邪,開口笑著打趣道:“我早就和你說過,讓你叫我香姐,別喊我趙姐。香姐聽起來多親切,趙姐聽起來多老氣。怎麽你一直記不住了,還要我一次一次的反複叮囑你了,你這些年來到底有沒有把香姐放在了心上?”

    趙香寒這些年來在李家村,因為有著克夫的謠傳。有些男人對於趙香寒有些想法,卻是不敢付諸行動。而自從那些年來吳邪把自己家的玉米棒子給了趙香寒,兩人關係漸漸親切。趙香寒對於旁的男人都是冷冷冰冰,唯獨對於吳邪那是時常調戲。

    似乎,這個女人很喜歡看吳邪這樣一個毛頭小子一臉木訥局促的樣子。

    吳邪訕訕一笑,道:“香姐,我這不是剛回來?一時之間,有些不好意思。”

    “你這小子,真會說話,坐吧。”

    趙香寒這會自顧自的落座在了一旁的木椅上,這會拿著一把梳子輕輕梳著長發。很明顯,趙香寒現在剛剛洗過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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