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雄將令牌丟了過去,道:“你自己看看。”

    紀泰華接過令牌,也是先看了看,而後往內部進行感知。

    片刻後,紀泰華亦是臉色一變,頗為訝異地道:“我沒感知錯吧?”

    林世雄道:“那看來我們的判斷是一樣的。”

    陸平安等人聽得一頭霧水,紀長歌忍不住道:“父親、林壇主,你們究竟感知到了什麽?”

    “這個等會再。”紀泰華著,轉頭向陸平安問道:“子,這東西你是哪裏得到的?”

    陸平安道:“我師父給我的,他他當年認識一個魔教修士,還和對方成為了好朋友,而這東西,就是那魔教修士給我師父的,後來我師父在去世之前,又把它給我了。”

    紀泰華道:“原來如此,那你知道你所的那個魔教修士是誰嗎?”

    陸平安道:“我隻知道他叫穀正,常用的法器是一麵銅鏡,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什麽?”紀長歌一驚,對紀泰華問道:“父親,我們魔教的上一任大長老,不就是叫穀正嗎?”

    紀泰華道:“沒錯,那也是我師叔,老林的師父。”

    林世雄道:“那塊令牌裏麵所殘留的氣息,正是我師父的魔氣。”

    聽到這話,陸平安和紀長歌等人才恍然大悟。

    這就難怪剛才林世雄兩人會那麽驚訝了。

    但紀長歌還是提出了質疑,道:“就算那令牌真是師叔祖的,但事實也未必真像他所的那樣,不定,他是從哪裏撿來的呢?”

    林世雄搖頭,道:“這種可能性太了,首先,我記得我師父過,他的確認識一個獵人朋友,那獵人還有一個很遠大的誌向……”

    陸平安道:“是不是‘要成為東大陸的最強獵人’?”

    林世雄語氣肯定地道:“對,就是這個,那看來還真是了!”

    紀長歌眉宇緊皺,道:“這隻是其一,還有呢?”

    林世雄繼續道:“其次是,我師父有好幾種傳音法器,而這一種,是他幾百年前用過的老古董了,並且以他的性格,是不會隨隨便便把這東西給別人的。因此你任友是撿到的,這實在是不太可能。”

    此時,就連紀泰華都道:“實話,我也認為他不是撿的,應該也不是從別的地方得到的,畢竟他剛才對了一些事情,如果他是撿來的,怎麽可能會知道那些事?”

    紀長歌無奈地歎息了一聲,道:“可惜師叔祖已然仙逝,不然要是能找他問問就好了。”

    陸平安這才知道,原來那個名叫穀正的人已經死了。

    難怪韋銳進他後來再用那傳音法器,也聯係不到對方了。

    可事實上,別是陸平安,就連韋銳進本人,都不知道穀正是魔教的前任大長老。

    韋銳進臨死前把他所知道的關於穀正的事,全都告訴了陸平安,但其實有用的信息相當有限。

    他和穀正關係還算不錯,但似乎又還沒有到無話不、掏心掏肺的地步。

    而陸平安這次把那令牌給拿出來,隻是為了證明他和魔教還是有點關係的,雖然那關係未必有多麽牢固。

    可沒想到,他這誤打誤撞的,還真是和魔教攀上了大關係!

    如此一來,陸平安內心就安穩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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