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導致,站在龔國源那邊的人,一下子又實現了反超。

    淳於坤心生愕然,盯著西院的副院長,沒有話,卻隱隱顯現出了怒意。

    但即便是遭到了欺騙,淳於坤也不可能當場指責對方,隻能把這口氣給忍下來。

    更何況,四大分院的副院長本就是各自為營,從來都不屬於淳於坤或龔國源的派係之中,這次想要支持誰,終究是以他們自己的想法而定,或是因為和陸平安有直接的仇恨關係,或是被巨大的利益所驅動……

    龔國源看到淳於坤那想要發怒的表情,不禁是笑了起來,道:“大長老,看來你的那些法,終究是難以服眾啊,事實證明,大家還是很重視學院規定的嘛!”

    南院的包副院長道:“我不管陸平安這子,多有賦,他打傷了我南院的近兩百個學子,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是嗎?那你南院學子,用各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傷我劍閣學子,是不是也要給我個交代?”

    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眾人循聲望去,隻見那話之人,乃是劍閣的謝閣主。

    眾人這才猛然想起,在關於陸平安的那些事之中,還摻雜了劍閣和南院的矛盾糾紛。

    陸平安也看了那人一眼,隻見他五十多歲的模樣,中等身材,雙眉如劍,目光鋒利,氣質相當不凡。

    包副院長自然很清楚,謝閣主所的是狩獵鳥王時的那些事,但他麵不改色,道:“兵不厭詐,這麽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明白?”

    謝閣主不屑地哼了一聲,道:“可結果呢?你們再怎麽使詐,還不是損傷慘重?現在估計都還有很多人躺在病床上吧?兩百個打不過人家一個,真是把稷下學院的臉都給丟光了!最惡心的是,你居然還敢在這裏借題發揮,想要報複人家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你活了那麽多年,都活到狗肚子裏去了嗎?”

    包副院長被氣得青經暴起,一時之間,卻找不到強有力的反駁之辭,畢竟他自己知道,那件事確實是有夠丟人現眼的。

    龔國源則是寒聲道:“謝閣主,注意你的言辭!”

    謝閣主道:“我劍閣中人,無論是修行還是處事,都講究一個‘直’字,該什麽就什麽,你要是聽不慣的話,就明再開一場會議來商量,該怎麽定我的罪吧,或者直接一點,你我出去打一場?”

    陸平安聞言心生訝異,但其他人卻都沒有太大反應,隻因這謝閣主的性格便是如此,眾人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莊興儒道:“不得胡鬧,你到底打算支持哪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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