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薑尚文的話後,躺在床上的金秀玲想了一下道:“全身疼痛,身體裏邊好像有一團火一樣,閉不上眼睛,一閉眼眼裏就跟火燒一樣!”

    “薑神醫,我母親這病已經五天,一開始並不嚴重,但是這兩天卻越來越嚴重,無論是輸液還是打針,都不見效,而且我母親已經好幾天沒有睡覺了,您好好好瞧瞧,如果治的好,我劉浩然必有重謝!“

    聽到金秀玲的話後,劉浩然也開口對著薑尚文說道。

    確實,這金秀玲這些天,越看病症也越嚴重,如果不是以防不測,早就帶著母親離開醫院了,治療這幾天,醫院不但沒有把金秀玲治好,反而是越治越嚴重,無奈,他們隻有另想他法,這才想到了中醫。

    薑尚文是一個名醫,劉浩然也知道,因此,他才親自去接薑尚文,而錢業為了賣好,主動提出找濟生堂來,就算是治不好,但是他卻能讓金秀玲看到他盡力了就行,何況,前幾天的時候他聽公司的人聊天,說這濟生堂來了一個京城的中醫專家。因此,他打電話找來了濟生堂。

    “重謝不重謝無所謂,為金董解除痛苦就好!”聽到兩人的話後,薑尚文擺了擺手說道,說完,沉吟了一下,繼續道:“金總的病是病邪入體,我給開一道清熱解表的方子,服用後便無大礙!”

    “謝謝,謝謝薑神醫了!還勞煩薑神醫賜方!”看到薑尚文說的十分輕鬆,劉浩然的心頭頓時一喜說道。

    金秀玲這幾日夜不能寐,已經兩三天沒有睡覺,痛苦不堪,劉浩然作為一個從小和母親相依為命的孝子,自然急在心頭,此時聽到母親的病能治,自然急不可耐。

    “嗬嗬,好!”聽到劉浩然的話,薑尚文輕笑著應了一聲,把手往後一伸,他的手剛剛伸出去,身後的年輕人便把紙和筆放到了他的手裏。

    這一套動作顯得十分熟練,不過看到這些後,葉飛不由得搖了搖頭,薑尚文這做派讓他十分無語,不過來到現代社會這幾年,已經看慣了這些,所以他也能理解,凡事都要包裝,包裝一下這價格絕對是天差地別。

    在他眼中有點裝,有點做作的薑尚文,在這些富豪權貴的麵前卻是有範,隻有這樣才能襯托出他神醫的身份來。

    “呃,濟生堂這位年輕的大師有什麽高見嗎?”當薑尚文開好方子後,撇了一下眼睛看到了站在一旁背著藥箱的葉飛,眼珠轉了一下說道。

    “假清高!”薑尚文看著葉飛說完後,心裏不由得暗自嘲諷了一句。

    對於葉飛,他感覺應該是某個專家的徒弟,那些專家國手不願意來,所以派了個徒弟過來,至於大師的稱呼嗎?估計不過是為了麵子或是取信於人吹噓出來的。

    其實,別說濟生堂的坐診的專家,看不上他們這些出診的專家,他們也看不上那些坐診的專家,放著舒服的日子不過,反而去坐診,何況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他當然知道濟生堂有專家在坐診,所以在他看來,那個坐診的專家就是一邊自己裝清高,一邊派出徒弟來出診掙錢。

    “嗬嗬,薑神醫說笑了,他一個毛頭小夥子,能有什麽高見?”聽到薑尚文的話後,葉飛還沒有說話,錢業便上前一步,不屑看了葉飛他們一眼,對著薑尚文說道。說完,臉上露出了一臉的歉意對著躺在床上的金秀玲,道:“表姑,對不起,這是我找來的醫生,沒有想到對方直接派個小夥子來,都是我不好!”

    這葉飛是他找來的,沒有想到來了個這麽不靠譜的人,他怕金秀玲記恨他不盡心,所以趕緊解釋起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