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張昭出來見我!”

    王武理都懶得理騎在馬上的張鶴齡,張延齡兄弟。將手裏的燧發槍平放,“預備!”

    “嘩。”

    張昭四十名親衛整齊劃一的以兩排的方式抬起燧發槍。正是新軍營名震下的“三段式射擊”陣型。而在軍中的典故中,精銳士卒可以以兩列的陣型正麵應對騎兵衝擊。

    毫無疑問,張昭的親衛是精銳中的精銳。

    跟著壽齡侯一路走了約十裏路過來的武師、青壯們不約而同的握緊手中的兵器,口幹舌燥。

    近乎所有的人都想起新軍營那彪炳的戰績。曾經以一個旗的部隊打得朵顏衛近百騎狼狽而逃。他們這是來送人頭的嗎?

    張鶴齡騎在馬上,感覺身體都僵直了。他的馬匹感受到那百戰餘生的殺氣,不安的甩著頭、尾巴,想要離開。

    魏師爺用力的吞了口唾沫。他剛才還在勸侯爺不要動武,免得新軍營趕來。現在看來,張昭根本不需要援軍,他們這幫人根本就是一道菜。

    看著這幫人的氣焰被壓下去,張昭的長隨丁讚從隊列之後閃出來,笑嗬嗬的道:“兩位張侯爺,這邊請!我家少爺等候多時。”著,往側們而去。

    張鶴齡身體有些發硬,被新秦伯府的氣勢有點嚇住,但是心裏有氣,而且都到這裏來,如果不要一個法他隻怕立即要成為京師中的笑柄。

    張鶴齡、張延齡兩人帶著長隨,腳步有些飄的走進富麗堂皇的新秦伯府中。

    張昭也沒在正廳中等張氏兄弟,就在前院裏的一處花廳中等著。一身青衫,坐姿如鬆,容顏俊逸,神情嚴肅。身邊親衛護衛著。

    隨著開春回暖,遠在遼東的新軍營已經陸續的啟程返回京師城北的大營中。他的親衛足有一個連140人。隻擺一個排在外麵是怕嚇著某些人。

    張鶴齡一看張昭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連起身的意思都沒有,頓感被羞辱,心中的怒火更甚。手指著張昭,顫抖著道:“張昭,你…你他嗎的想幹什麽?”

    出一句話來,張鶴齡嘴裏流暢起來,“近日京中關於我母親的流言是你搞的吧?還有今美食鎮上我府上的大管家被當眾殺死,性質及其惡劣,你今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跟你沒完!”

    張昭嘴角帶著冷笑,“張壽齡,我之前沒招惹你,你和我和睦相處了嗎?你在美食鎮上強買強賣是幾個意思?嗬,我今見你,不是聽你在我麵前嗶嗶的。我隻是要當麵告訴你:有些遊戲,你玩不起!你現在可以滾了。”

    “混賬!”張鶴齡快要氣瘋了,咆哮道:“張昭,你膽敢這樣羞辱我?你以為我是武安侯鄭英嗎?勞資要和你不死不…”

    張鶴齡最後一個字在極端憤怒的情況下,不得不吞咽回去。

    因為,張昭站起來了,手裏拿著一支短銃,黑洞洞的槍口隔著一米多不到兩米的距離正對著他,其手指已經扣動扳機。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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