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的初戀總歸是很青澀的。花魁都給贖身,多贖買一個丫鬟算什麽?張昭倒不介意成全一下弟弟。當然,該管還是要管。少之時,戒之在色。

    吃過宵夜,虎子向二哥、姐姐們告辭,回他的住處去休息,消化他今晚的所見所聞。接下來京師的風暴,都將以此事為起點。張昭在有意培養虎子。

    張昭則是帶著妻妾們回正房院裏。年前也沒什麽事,把她們叫在一起夜裏閑聊也不耽擱什麽事。

    臥室裏點起熏籠、炭盆,溫暖如春。鶯鶯燕燕如女兒國,丫鬟們嘰嘰喳喳活潑有趣,滿室生春。張昭和婉兒等人起東樓裏發生的事情,還有對可兒的安排。

    “讓她先在府中住著吧。事後再安排她的去處。這個事後估計得一兩年。”

    這話引的婉兒、方晶等人一起“噗嗤”嬌笑。這話誰信誰傻呢。

    王娘子非常喜歡政治,興致勃勃的想和張昭討論接下來事態的發展。張昭對鄭宏動手,這件事很大的!

    陳夕鳳則是心中感動。別看她在丫鬟們麵前強硬,在張昭麵前也不叫苦,但張昭為她出頭,體貼的還找個“爭風吃醋”的由頭,她內心裏柔情湧動。

    “大不了以後在榻上都由著他便是。”陳夕鳳輕咬著嘴唇,美眸看著燈光下和姐妹們談笑風生的張昭,心中暗道。

    夜色漸漸的深下來。

    …

    …

    張昭將武安侯府世子鄭宏閹割掉的事迅速的往京中各處傳揚。不久前東樓裏那麽多雙眼睛看著的。

    晚上八時許,城南的武安侯府中雞飛狗跳。被閹割後奄奄一息的鄭宏被他那些長隨們帶回到府中。

    這個消息如同晴霹靂砸在武安侯府中的眾人身上,各自反應不一。

    不管鄭宏在外麵是不是混賬,他在武安侯府中那確實算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這是很正常的,否則他那種混不吝的性格如何養成的?

    對武安侯府的老太君,也就是武安侯鄭英的老娘而言。鄭宏是她的乖孫子,未來侯府的繼承人。對鄭英的夫人而言,兒子是她下半輩子生活的保障。

    鄭宏已經二十出頭,在府裏的東路居住。被下人們抬到住處,侯府裏的女眷們已經全部趕過來。

    “嗚嗚…”

    屋中的女眷、丫鬟們看著床上鄭宏不斷叫疼臉色卡白的慘狀,淒淒慘慘的哭著。

    鄭府的老太君是一個瘦的老太婆,手裏拄著拐杖,坐在床前的軟凳子上又急又氣的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這姓張的子竟然敢傷宏兒。去把你們老爺叫進來。叫他進來。”

    在來的路上,她已經被丫鬟們告知情況。京中這兩年新近崛起的新貴新秦伯張昭因一個名妓和世子爭風吃醋因而動手。

    鄭夫人在一旁抹著眼淚道:“母親息怒。老爺正在前麵商議對策,定不會叫那賊子好過。”

    老太君頓著拐杖,咚咚的作響發泄著她心中的憤怒,恨聲道:“好,好!我們武安侯府自太宗皇帝起就封爵,傳承百年,那姓張的子算個什麽東西!”

    …

    相比於後院裏喊打喊殺的氣氛,前麵武安侯鄭英的書房中氣氛就要凝重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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