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誰都沒有想到周修帶來的人當中會有人跳出來“攪局”。

    這身“虛偽”聲音不大卻足以讓花廳內的眾人都聽見。很破壞“氣氛”的啊!

    眾人都看向周修身後的長隨。一眼之下就認出來,這是一名女子。對京中名人軼事略熟的人可能會立即猜到這是誰。不熟的人隻顧看“顏值”了。

    漂亮的娘子總是很難見到的不是?

    張昭瞥一眼周修身後的女子,腦子稍微一轉就明白此女的身份,他當即是選擇充耳不聞。正準備找幾句扯過去時,門外他的一名親衛高聲道:“大帥,周公子這話有道理。在下爛命一條,願為大帥出口氣。”

    著,這名親衛神情肅然的走進來花廳,拿起王武的腰刀,往鄭宏胯下一割。

    “啊…”

    鄭宏發出淒厲的慘叫,聲音仿佛要將花廳裏眾人的耳膜給刺破。疼,疼。

    鄭宏已經疼的沒有後悔的念頭,隻知道疼。而張昭親衛那淡漠的神情要給他留下永生的記憶。正所謂,割以永治是也。

    剛剛還當麵罵張昭“虛偽”的周家娘子瞬間臉色變得卡白。再看張昭的眼神充滿著敬畏、害怕。你以為“張大帥”這個三個字是什麽份量?是你可以隨便罵的嗎?

    噗嗤嬌笑的丫鬟捂住嘴。青樓固然是殘酷,但是哪有此刻的畫麵有衝擊感?

    張昭眼皮子都沒動一下。他在戰場上見過比這更酷烈的場麵,這隻是個兒科。隨意的揮揮手。

    王武早知道今要幹什麽,他前些還專門去找門路練了練手藝。京師裏有一幫子等著淨身入宮的人。此刻,身上帶著上好的金創藥。會意的帶著親衛將鄭宏拎出去治傷。

    至於慷慨出頭幫他抗事的親衛士卒許傑這一刀把鄭宏割成什麽樣,那他就不管了。止住血,死不了就成。

    鄭宏被帶出去,還有他那些跟著的隨從都被帶走,等會要放走。

    花廳內一片寂靜。

    張昭沒有起身離開,做戲要做全套嘛!慢悠悠的喝一口茶水,再看向半老徐娘的童媽媽,“擇日不如撞日。我對可兒姑娘頗有愛慕之意。想給她贖身。你去問問她願不願意?願意的話,你報個價格出來。”

    教坊司這裏的花魁當然是允許贖身的。隻不過管理機構是官方的而已。當然,花魁娘子的贖身價格最少最少也得兩三千兩。

    童媽媽臉都苦下來,她好不容易帶出一個花魁出來,還沒開始給她賺銀子呢就給這位爺看上,這叫她上哪裏理去?就算這位爺不給銀子,她都讓人給他帶走。誰會嫌命長?

    “噯喲,我的大老爺,這…這…”童媽媽習慣性的嘴裏禿嚕幾句,但腳步還是不由自主的往花廳後麵走去。這叫身不由己啊!

    虎子不知道何時站到丫鬟身邊,聲道:“別怕。我二哥很儒雅隨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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