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落在“相逢”酒吧臨街的玻璃窗上,泛著柔和的銀白色光芒。

    出自教坊司的樂師演奏著古箏,曲調清幽。給酒吧營造出不同的氛圍。

    張昭沒仔細的給眼前溫柔可親又秀雅、白皙的娘子介紹最近大明皇家銀行為求購民間的白銀所給出的“八折優惠”活動。注目著那高挑明麗的女郎微微頷首,道:“敢問這位姑娘我們是否見過,借一步話?”

    “嗯。”韓芷韻穿著一襲青色長裙,神情拘謹的跟著張昭走向酒吧裏靠裏的座位處。

    這騷操作直接讓酒吧這裏的眾女傻眼。

    如果張昭打算泡妞或者撩妹,這簡直是“自殺”式的行為啊。

    想想看,張昭幫豐娘子出主意,開一家酒吧,這算兩人已經有交集。如果相互有好感未必不能繼續發展下去?

    而張昭當著豐娘子的麵和這佟娘子“搭訕”,又給人家幫忙,關鍵是這秀雅的娘子似乎對他頗有好感,正和他著話,都在約下次見麵的事。

    結果張昭直接把她朋友裏最美的娘子叫到一邊話。這要是在談戀愛,哪個娘子能忍受如此“渣男”的行為?

    吧台裏的豐娘子當即就翻一個白眼,將手裏的茶水放在吧台上。要她對這年輕、富貴的公子沒有好感那是假話。

    但搭訕容貌不如她的娘子也就罷了,這麽直接的把進來的女學生當中最漂亮,最關鍵的是比她還漂亮的高挑女郎叫走這就真讓她受不了。

    佟璿的幾個朋友對張昭的印象瞬間滑落到穀底。大明朝的整體輿論對男人的某些方麵確實很寬容,但誰不向往純潔的愛情呢?她們是真感覺這青年不靠譜。再出眾也非良配。

    圓臉娘子再悄然的捅捅秀雅如花的佟璿,“佟璿,算了。這種人…”

    佟璿也覺得方才一瞬間那種心悸的感覺正飛速的離她遠去,對吧台裏的美女掌櫃道了謝,拿著酒、茶、點心,帶著同學、朋友們到臨窗的長木桌處坐下來。

    …

    …

    相逢酒吧位置寬敞,正中心就是一個演奏的高台。而卡座環繞在四周,擺著四季常青的盆栽,布置的頗為雅致。

    張昭帶著韓芷韻到偏左的位置,一襲青衫儒巾,風采出眾,坐下來,做個手勢示意眼前的美人可以隨意坐或者站著,略有些好奇的道:“這位姑娘,你認識我?”

    韓芷韻神情複雜的看著張昭,輕輕的點頭,微微屈身行禮,聲道:“民女見過大帥。”

    張昭神態溫和的道:“不必拘束。我叫你過來單獨話隻是不想在她們麵前暴露身份。沒有別的事情。你的身份是…?”

    他並沒有追求豐娘子或者方才佟娘子,以及眼前這姿容絕麗的娘子的想法。看看就行。而能不在豐、佟兩人麵前暴露身份,他還是不想暴露。

    畢竟平等的交往是最舒服的。

    他如果想要別人奉承他,那不要太簡單。馬屁這東西,聽一聽,身心舒暢。誰還是個聖人?但不能長期沉溺於此,那會迷失自我。他可不想他的個人生活中每一處都充斥著奉承之詞。

    韓芷韻站著回話,微微低著頭,心緒複雜的道:“民女姓韓,來自於遵化縣,闔族被大帥流放到遼東。二兄數月之前和大帥見過。大帥改革衛所製度,分配土地。民女闔族現在分配到數百畝良田,在鐵嶺種地。民女和真理報社張靜主編有舊,她寫信來邀請民女報考遼東報業學院。民女現在在報業學院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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