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呂列或者某些人借助地形的掩護,暗中扮演馬匪襲殺張昭。不管前麵打的怎麽樣,隻要把張昭弄死就是成功的。

    但,以他看來,這就是莽!這事成功的概率比較低的。

    其實最理想的方案是,張昭令遼東總兵郭令平叛。這本就是他們郭總兵管。那麽,他們出關後糧道被斷幾次,暗中輸送物資給判卷,搞的叛軍聲勢浩大。

    局勢糜爛,他們才好向張昭施壓,請求暫緩改革。

    但是現在什麽情況?

    張昭硬生生的放任叛軍一個月,這才調兵啟程。而且是帶著寧遠軍、錦州軍五千人。

    換句話來,新軍營不用出手。隻要寧遠軍、錦州軍這五千人出撫順關,大概率就能滅掉蘇護部。

    現在的問題是,如果蘇護部被滅,把他們牽扯出來怎麽辦?

    郭令顯然是想到這一點,略微心煩意燥的在公房中來回走動,緊鎖著眉頭。

    誰想到張昭會這麽慫啊!

    不僅僅任由時間流逝,而且還帶著大軍前來。並且,來者不善。鬼才信他帶一萬大軍是為平叛用的。

    “陳師爺,你趕緊想個辦法吧。現在就算咱們請令去剿滅蘇護部,張昭他未必肯。”

    陳師爺苦笑,你早不聽我的,穩住不好嗎?張大帥如此強勢,誰能正麵和他對抗?然而,他不會在遼東久待的。這種人物必定是誌在下,誌在朝堂。

    陳師爺想一想,歎口氣道:“我有一計,不知道大人肯不肯用?”

    郭令心中一喜,看向陳師爺,“快。快。”

    郭總兵看似粗人一個,粗中有細。但是這個“細”那也是相對的。你看他挑唆定西候蔣驥和張昭的矛盾時,用的何其粗糙?

    打個比方:他隻能要用計策,而且能用出來。但其計策必定是帶著大開大合的武將路數。

    陳師爺走上前兩步,低聲道:“在張昭抵達前殺掉呂列。死無對證。”完,趕緊退歐兩步,低下頭。

    郭令愕然的看著陳師爺。

    握草,果然還是你們讀書人心黑啊!呂列的祖輩、父輩跟著他郭家幾十年啊。

    …

    …

    二月底至三月中,遼東都司邊牆之外的局勢也隨著建州女真蘇護部造反而變得風雲激蕩。

    當然,鑒於建州右衛那單薄的實力,這個“風雲激蕩”有點吹牛的意思。

    但是,關外本就是法外之地。常常是一個部落就住在一個堡寨之中。雙方相互攻打。

    這一點看地圖就可以得出結論。實際上的建州三衛的地盤就一個縣那麽大。

    當然,如果一個人深在其中,一個縣的區域還是挺大的。

    確確實實,關外的女真各部都蠢蠢欲動起來,暗流洶湧。

    建州左衛所在的城市日後名叫佛阿拉,老奴所建。現在還是一座極的城堡。

    這是符合實際情況的。建州女真八部總人口不過三萬,均分下來可想而知。老奴當年起兵,搞十三副盔甲就可以豎旗。其部實力可想而知。

    佛阿拉。

    建州左衛的都督錫寶齊和兒子福滿在屋中商議著情況。

    啊,現在不叫建州左衛都督,而是叫建州左衛百戶。官印、官服、敕書早交到遼東都司去。新的印綬還沒下來。

    “父親,現在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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