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昭道:“跟我走吧,進去給婉兒敬茶。後麵的事情你不用管。我會安排好。”

    陳夕鳳暈暈乎乎的給張昭牽著手,重新再進到雅間中。

    …

    …

    陳夕鳳都不大記得她敬茶的過程。直到回到自己的馬車上,那故暈眩感才稍稍減退。

    陳夕鳳毫無形象的躺在馬車的木塌上,拿她自己的手帕蓋著發燙的俏臉,發泄般的恨恨的道:“呼…,姑奶奶這輩子能丟的臉,今都丟盡了。這殺千刀的混蛋啊。我恨死你了。”

    浮萍和柳二姐兩個俏丫鬟坐在馬車中,兩人對視一眼,好笑的道:“姐,你是不是錯詞了。”

    她們兩個後麵進到暖閣裏,看著自家姐仿佛喝醉酒一般滿臉酡紅的給張夫人敬茶。又分別和張伯爺另外兩個妾室見禮。這什麽意思,她們還不明白?

    今是張伯爺設好“圈套”,把姑娘叫來,後麵全部都給安排好。但問題是,姑娘啊,我們沒見你反抗啊!反而是嬌羞著接受張伯爺的安排。你當我們兩個傻啊!

    陳夕鳳躺著,不滿的哼道:“浮萍,你瞎什麽?”

    浮萍見她羞惱,不再刺激她。和柳二姐兩個低著頭,咬著手帕,吃吃笑著。

    哪裏是恨啊?明明應該反過來。

    姑娘能有一個幸福的去處,她們兩個自然高興。隻是有點受不了她這明明一臉被安排的幸福還要羞澀的樣子。

    …

    …

    張昭當下午就和陳夕鳳的二哥陳泰在他府中見了一麵。陳泰在宮中當勳衛散騎,是駙馬都尉崔元的手下。他要找陳泰過來很簡單。

    精雅的客廳中,傍晚的夕陽落在庭院的梔子花上。花香怡人。

    陳泰這位昔日的同僚,此時在張昭麵前連坐都不敢坐踏實。張昭現在是後軍都督府的都督,且聖眷正濃。他這輩子都難以走到這一步。

    喝口茶,陳泰心的道:“伯爺,你有事盡管吩咐,在下絕不推脫。”現在能給新秦伯府辦事,在京中來都是美差。

    張昭笑笑,道:“陳兄,我與令妹相識經年,兩情相悅。還請陳兄為我在平江伯麵前美言幾句,玉成此事。”

    談婚事自然要和陳夕鳳的父母談。但是平江伯陳銳在府中病得都快要下不了床。能決定陳夕鳳婚事的其實是她兩個哥哥:嗣平江伯陳熊、陳泰。

    陳夕鳳是庶出。她的母親在她婚事上反而沒有發言權。

    所以,張昭此時的客氣,仿佛是剛開始談這事。其實是直奔主題。

    陳泰聽到張昭的話,嘴巴張的如同拳頭一樣大。他妹妹拋頭露麵的經商,時常有流言蜚語。但沒想到這竟然是真的。幾秒後,他心中一陣狂喜。

    平江伯府已經式微。眼看著就要衰落下去。而如果攀上新秦伯,這對平江伯府而言會是何等局麵?

    陳泰激動的道:“在下…在下這就回去和我大哥商量。伯爺放心,絕對沒有問題。”

    這話的有點失水平。太急切。

    張昭點點頭,做一個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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