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場戰鬥,新軍衛隻被箭矢傷了11人。戰術改變後的效果不言而喻。

    林文寧安排救治傷員。輜重營裏帶著一個擅長治療創傷的軍醫。同時讓輜重營安排做飯。身在險地,不能飲酒。但大戰之後自然要飽餐一頓。

    那些馬肉,沒有水源不好處理。但可以先收藏起來。

    許澴偉帶著僅剩的兩名斥候隊員往鹽池城方向偵察。

    …

    …

    王武騎著馬,帶領著秦兵們清掃著戰場。此時約下午四點許。看看這大戰後的戰場,他心中略有一點點苦澀。

    明軍的規矩是以人頭論軍功。斬首的首級大致被統計上來,兩場戰鬥,總計斬首約000人,這是非常大的功勞!

    以張相公的為人,肯定不定不會虧待他們。

    但他若非在統帥秦兵,這份大功裏理應有他的貢獻。他麾下的第四連、第五連表現出色。而他又怎麽會畏懼在前排指揮作戰呢?

    正想著,一名百戶一臉喜色的打馬過來匯報道:“王大人,抓到一條大魚。有個騷韃子自稱是鄂爾多斯萬戶的千戶。嗨,要不是有兄弟懂韃子話,還真錯過去了。他想要見咱們張相公。”

    王武精神一震,道:“走,看看去。”

    千戶伯亦難並沒有死在衝鋒的路上。他的肩膀中了一槍,被打下馬。此時被打掃戰場的秦兵們搜尋到。他提出想見一見這支恐怖的軍隊的統帥。

    王武將伯亦難押解到張昭麵前。

    土堆前,龐大郎、龐泰、四個百戶,還有方儼都在張昭麵前,正商議著攻打鹽池城的事情。

    伯亦難身上帶著血跡,勉勉強強的站著,打量著被眾人簇擁著的青年,咧嘴一笑,有點虎死不倒架的意思,道:“你就是這支軍隊的統帥?你們有多少人?”

    以他的見識,不難判斷出,如果明人有數萬這樣強悍的燧發槍兵,韃靼人得考慮遠離長城的事情。

    一個榆林兵翻譯過來。

    張昭微微眯著眼睛,熟悉他的人就知道他這個動作意味著什麽,道:“姓名、年齡、身份。”

    伯亦難笑笑,“我是韃靼左翼萬戶鄂爾多斯部的千戶伯亦難。四十四歲。”

    張昭點點頭,站起來,在六月底的下午陽光中,俊朗的麵容嚴肅,一字字的道:“以我大明王朝弘治子之名,我,新軍衛指揮使張昭,在此地,大明陝西承宣布政司寧夏鎮,宣判你死刑!

    二,行刑!如果你們要戰爭,那我就給你們戰爭。”

    伯亦難覺得有點可笑。

    王武上前,單手一提,照著此獠的喉嚨一轉,鮮血衝而起,他將其首級提在手中。心中忽而一種難言的快意!

    他知道這名千戶要見張相公的意思。無非是想死的有尊嚴一點。張相公的宣判,讓他有一種儀式感!對於這群泯滅人性的韃子,就是判決他們死刑。

    其餘幾人亦是心情激蕩,恨不得仰長嘯!

    韃靼人,如果你們要戰爭,那我就給你們戰爭。

    這是他們新軍衛的宣言!這就是他們的統帥!

    王武情緒激蕩,忘掉新軍衛的軍禮,單膝跪地,抱拳請命道:“相公,末將請求率部奔襲鹽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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