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箭矢無情。刀劍可不認得你是誰。底層的士兵很容易犧牲。婉兒沒,張昭還是知道的。雖然快十年沒聯係,她還是關心著她的兄長。

    血脈親情,總是磨滅不掉的。

    李廷德態度堅定的道:“妹夫,我不怕。我不能總殺一輩子的豬。有你的彩禮,夠家裏人生活一段時間。我想去闖闖。”他和一個姑娘好了許久,卻沒有彩禮錢娶她。

    張昭想一想,點頭道:“你回頭找伯寧。編在我的親衛隊裏麵。”李廷德不想要渾渾噩噩的生活,他願意幫一把。不過,為了安全還是放在親衛隊中。

    這時,吳春時從外麵進來道:“少爺,刑部主事王守仁來賀。”

    張昭起身,“我去迎迎他。”

    剛剛進來通知張昭的張泰平嘀咕道:“少爺,一個正六品的主事有什麽好迎的。李閣老的長子還等著見你呢。”

    張昭笑罵道:“你懂個屁。”

    這個梗,平安預估是不會懂的。王守仁來參加勞資的婚禮,去迎一迎不是應該的嗎?日後你們就會知道的!

    …

    …

    吳春時跟著張昭出門,聲道:“少爺,親家母那邊對你臨近成親才回村裏有點微詞。”

    張昭皺眉。是不是丈母娘不挑點女婿的刺就不痛快?就沒有存在感?不客氣的道:“她有意見又能怎麽樣?她是能阻攔婉兒嫁給我呢,還是日後要和我們住在一起?我管她去死。”

    吳春時隻能賠笑著。

    張昭到前院裏,王守仁正在前廳中,見張昭進來,喜慶的拱手道:“張兄,恭喜恭喜!”

    張昭笑道:“伯安兄客氣。請!”招呼王守仁落座喝茶。

    閑話兩句後,王守仁主動的道:“張兄今日事務繁忙,不必陪著我多坐。”

    張昭也不矯情,道:“好,怠慢之處還請伯安兄見諒。待會伯安兄要多喝幾杯。”

    招待完王守仁後,張昭到東麵的廳中去見李東陽的長子李兆先。李教諭正幫他待客。

    廳中清雅,李教諭、李兆先兩人正在喝茶閑談。李兆先身體不好,頭上冒著細汗。

    “徵伯兄不必起身,不必。”張昭忙把李兆先勸住,又和李教諭見禮,“今辛虧有先生幫我招待賓客。否則,我就要手忙腳亂,失禮於人。”

    李教諭微微一笑,道:“這是事。子尚你能成親,老夫心裏為你高興。”

    閑談著,李兆先把他強撐著來的目的出來,“子尚,家父有句話讓我轉告於你。”

    “兄長請講。”

    李兆先喘口氣,道:“你這個新軍衛不同於其他衛所。糧餉充足,士卒精銳。又是純火器軍隊,以一當十。因而,你應當主動向子提出來,讓子委任監軍。”

    這事張昭根本沒譜,得到李東陽的口信提醒,心裏感激,站起來,肅容道:“多謝閣老提醒。我會上書給子。”

    李兆先點點頭。

    兩人正要交談時,陳康一路飛奔的進來,低聲道:“少爺,太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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