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府中的商號從今日起不再對外售賣五糧液。所有的生意渠道全部由賢侄接手。我隻求將來周府有難,賢侄能看在今日之情分的麵上,幫襯一二。”

    從長寧伯周彧的角度去看,張昭缺銀子!

    張昭的白酒生意受到張鶴齡偷盜配方生產出的“二鍋頭”的衝擊,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相互間的競爭會進一步削減白酒給張昭的利潤。

    張昭名下的國泰商行賣玻璃製品利潤很高,但是他在禦前明言,利潤要用來養兵。這是開不得玩笑的。“欺君之罪”給人拿住把柄很要命的。

    他要示好張昭。那麽,既然聯姻不成,那就直接送銀子得了!

    五糧液給拿回來,張昭心中高興。想一想,拱手道:“伯爺美意,在下推辭反而不好。不過這酒生意還是要伯爺幫我看顧一二。我願意分給伯爺三成的純利。”

    五糧液的技術門檻可比二鍋頭高得多。配方、釀造技巧更容易保密。五糧液是走的高端白酒路線。總產量未必很高,但利潤率高。而且在現在來還是獨門生意。擁有著超額利潤。

    這是經濟利益。但是,張昭並沒有被衝昏頭腦。

    他隱約記得周太後好像是在弘治末年才去世。換言之,周家還會繼續是頂級權貴。那麽,既然長寧伯有意和他結交,那為何不進行利益捆綁呢?

    他並不認為長寧伯會是什麽堅固的盟友。長寧伯還是明朝典型的外戚。但是,能和周太後這張弘治朝的“大王”扯上交情,日後有困難也好運作。

    長寧伯不像張鶴齡兄弟倆,他已經六十多歲,享受了近四十年的榮華富貴,心中的執念隻剩下一個“侯爵”爵位而已。剩下的就是讓家族的榮華富貴綿延下去。

    此時,張昭的舉動讓他驚訝,心中感慨,舉起酒杯邀請張昭喝一杯,親切的道:“賢侄有心了。”

    張昭笑笑,道:“伯爺客氣。這是應該的。少了伯爺的支持。這五糧液想進宮中不知道要多費勁。不久之後,我有一門新生意,不知道伯爺有沒有興趣一起投資。”

    酒生意這個盤子太。他還有更大的盤子讓雙方的利益捆綁在一起。

    長寧伯暢快的笑道:“這我當然有興趣。”

    酒宴中的氣氛更加的融洽。

    …

    …

    京城中有宵禁。張昭和長寧伯周彧扯著生意,談論京中趣聞,時間流走。

    張昭出不了城門,隻能在伯府中留宿。

    月華如水。張昭洗漱後,躺在舒適、奢華的房間中,習慣性的在睡前反思、總結白的事情。這是他穿越之後養成的習慣。吾一日三省吾身,則智明而行無過矣。

    這種方法,在哲學上叫做“慎獨”。他不是什麽才,隻能通過不斷的總結去提高自己。明朝,充滿著種種的不安全因素。他內心中始終有著危機感,迫使自己去提升。

    今和長寧伯喝酒,他都沒有料到會談成這樣。事情若是進展的順利,在周太後去世前長寧伯會成為他的一個助力。

    那麽,接下來,就是在後日的會操中,讓新軍一鳴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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