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承業歎口氣,道:“牛哥,那配方是假的!”

    牛哥正準備離開的身影一下定住,轉過身,惡狠狠的撲過來,腰裏的刀鏘的一聲拔出來,“你他嗎的敢耍勞資?”

    薑承業才跟龐大郎這綠林好漢學了幾個月的功夫,哪裏是牛哥的對手,但是…

    牛哥的胸口給頂著一把火銃,黑漆漆的槍口,讓牛哥囂張的氣焰全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額頭上冒著冷汗,道:“薑兄弟,有話好。你這火銃打出來,動靜不。別把你自己暴露了。”

    薑承業笑嗬嗬的道:“牛哥,多謝你為我著想啊!放心,兄弟我隻求財。把剩下的五百兩銀子給我。我告訴你真正的玻璃配方。”

    “好。”牛哥放後退一步,將背上背著的行囊中用來迷惑薑承業的剩下的五百兩銀子拿出來,丟在地上。月色下,白銀的銀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把配方裏加碎玻璃就齊全了。”薑承業告知配方,目送牛哥消失在夜幕中,拿起“交易”來的一千兩白銀回到張府中,將白銀上繳。

    成功拿到一千兩白銀,管事處裏的李婉兒、方晶、老吳等人自是很高興。

    而牛哥的鬱悶自不必。終日打雁卻被雁啄瞎。老江湖被火銃給壓製住。

    …

    …

    東劉村中,劉家大院中,華燈初上。

    此時,劉大戶已經是過去式。他被打死在府衙的獄中。

    劉娘子和劉公進在花廳中喝著茶用些糕點。等著河邊交易的消息。其實,消息並不會傳遞到這裏來。但劉公進心神不寧,隻能要求侄女陪著。

    劉公進還是那副文縐縐的話模樣,“嬌兒,真要如此嗎?唉,要我,就不該攙和這事的。壽齡候府成功或者失敗,於我們家有什麽好處?我們老老實實賣高粱給張府就得了。”

    劉娘子穿著素色的對襟褂子,中等身量,纖穠合度。有著一張白淨的俏臉,隻是父親死亡,她作為長女操持家務,俏臉愈發的消瘦,憔悴。

    她喝口茶,緩緩的道:“二叔,我爹的死,我始終難以釋懷。此仇不公戴。”

    劉公進長歎一口氣,“唉…”他的性格有點懦弱。

    劉娘子道:“這是打擊張府生意的機會。主使者是壽齡候府。我們家隻是提供寫來往的便利而已。張府的人找上門,推脫幹淨就即可。鄉裏鄉親的,他們能把我們怎麽辦?

    我倒是希望他來欺負我們家,到時候我拚死也要將事情鬧大。看他落什麽好!”

    劉公進再歎一口氣,不想再談此事,道:“我上次去和鎮裏的餘夫子見麵了。他同意把二郎收進書院讀書。”

    劉娘子點點頭,看向窗外的夜色。

    …

    …

    張二管家拿到玻璃配方後,立即匯報。壽齡候張鶴齡雖然對花費一千兩銀子心裏頭極其的不痛快,但看在玻璃配方的份上沒什麽。讓府中立即組織人手,開始燒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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