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承業急躁的道:“吳管家,這蔣五掌握著二鍋頭的釀造方法。”

    吳春時這時才意識到問題很嚴重,猛的站起來,道:“查。快去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馬上派人去通知老丁,讓蔣家莊那邊也查起來。”

    實話,二鍋頭行銷北直隸,這份日進鬥金的獨門生意誰不眼熱?很多和知行商行合作的“經銷商”其實都在私下裏琢磨、釀造,希望試驗出酒方。

    更有甚者,偷偷的和南口村的村民、張家的奴仆接觸。以期套點東西出來。

    而東劉村那邊,更是如同漏洞的篩子一般。二鍋頭使用高粱作為原材料釀造的事宜,幾個月的時間基本都知道。

    吳春時安排廝去蔣家莊傳訊,惱火的道:“這事隻要查出來,不管是那家商行所為,一律取消他們的銷售資格!混賬東西!吃飯還想砸我們的鍋。”

    薑承業點點頭,帶人去調查。

    …

    …

    距離南口村東二十裏的一處田莊中,失蹤一夜的蔣五正被關押在田莊的某處院中。這座田莊屬於壽齡候張鶴齡所有。兩名“好手”正在審訊。

    主審的是張鶴齡的管家。他手底下得力的,用來幹髒活的管事已經被殺。這事就隻能是張管家親自來做。

    蔣五被繩索困的結結實實,跪在地上,發髻散亂,臉上早就見到血跡。哀嚎道:“這位老爺,別打我,我,我什麽都。那銀子我也不要了。”

    數日前,一名商行的管事聯係他,願意給他兩百兩銀子和他交給朋友,隻要他幫忙引薦下釀酒的師父。

    他在酒坊中待遇非常好,一月有五兩銀子的收入。最近忙著相親,在酒坊中進進出出,所以被人盯上。他思慮再三答應下來,兩百兩銀子啊!

    然而,他怎麽都沒想到,晚上出來時就被人綁住,徑直帶到這裏來。被毒打一頓,作為一個莊戶,他的心理防線早就崩潰。

    張管事四十多歲的年紀,員外裝束,微笑著點點頭,坐在板凳上,道:“嗯,你。”

    蔣五道:“老爺,二鍋頭這酒的釀造工藝,就是字麵上叫的意思。隻要第二鍋的酒頭。”

    張管事不大信,“就這麽簡單?”

    “是,是。人有幾個膽子敢騙老爺?”

    張管事深深的看蔣五一眼,“好。若是你騙我,後果你知道。等著吧!”完,出去找釀酒的師傅試驗酒方。

    壽齡候對白酒生意垂涎三尺。他麾下亦有個酒坊,就在這座田莊中。

    半日後,張管事帶著新釀造出來的“二鍋頭”直奔鹹宜坊中的壽齡候府。兩個時辰後才見到吃酒回來的壽齡候,張管事趕緊入內稟報。

    張鶴齡疑惑的看看桌子上兩碗白酒,各自輕輕的抿一口,臉上的神情頓時變得精彩,“好,做的好!哈哈!”

    徐智什麽買配方,他需要買嗎?直接拿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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