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待遇可是羨慕死不少官員。要知道,正常的召見流程可比這複雜得多。

    弘治皇帝並不僅僅是處理國家大事才召見官員。明朝的官場中有個製度叫做“陛辭”,去上任的官員會被皇帝召見,代子牧民嘛!

    而張昭將要開設國泰商行,一個為練兵,一個是皇帝賺錢的事情,這誰敢亂?給禦史知道,少不得一個“與民爭利”的帽子扣過來。弘治皇帝雖然是仁君,但同樣很犯如同烏鴉般的禦史!

    西城,鹹宜坊的壽齡候府中,在夜晚中燈火通明。內官監太監徐智再次來到侯府中和壽齡候見麵。

    徐公公嫌棄壽齡候“收費”太貴,和劉瑾、朱鳳合作了一把,結果不但沒有把張昭搞死,反而讓張昭從容脫身,跳出東宮這個是非地,當了個實權千戶。

    而徐公公也被司禮太監蕭敬警告,要他收手,不得在設計張昭。

    這段時間徐公公很老實,因為公爺朱鳳在前麵上跳下竄啊!而現在成國公府的公爺熄火,而張昭反而更進一步的得到子的信重,這讓他心中如何不慌?

    張昭若得勢,肯定會弄死他!他豈能坐以待?

    侯府的閣中,壽齡候招待著徐公公喝酒,同樣還是其弟建昌伯張延齡做陪。

    張鶴齡時年二十七歲,穿著便服,吃著熱氣騰騰的羊肉,抿著酒,悠然的道:“徐公公,這次來又有何事?”在他眼中,徐公公無疑是來送銀子的!

    他是皇後的弟弟他怕誰?

    張鶴齡心中根本就沒有什麽緊迫感。他不去找張昭的麻煩就算好事。上次他給姐姐(張皇後)罵慘了。所以這段時間沒去摻和張昭的事。

    徐智苦笑一聲,演技極佳,道:“侯爺,那個奉旨練兵的張昭近日得皇爺看重,這事你知道吧?”

    張延齡不以為然的道:“嗨,我當什麽事?這點事值得徐公公你愁眉苦臉?不就是子在用膳前見了張昭半個時辰嗎?這也值得大驚怪?”

    張鶴齡點點頭,笑吟吟的看著徐智。

    這兩個草包!徐智心裏罵一句。別以為是皇後的弟弟就沒危險。將來太子繼位,又會有新的國舅爺。看看如今的周家的處境不就明白嗎?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伯爺,重點在子給他可以隨時求見的權利!這明他那個新軍千戶所越來越受重視。侯爺,張昭家那個白酒生意,你不想要嗎?咱家這裏有個消息。”

    徐智很清楚,新軍千戶所被張昭掌握住,但是這次麵聖還流出一個信息,張昭練兵耗費遠超正常的千戶所。張昭八成在暗中有補貼。否則這兵怎麽練?

    所以,打擊張昭的生意,可以給張昭製造麻煩。等士卒鬧起來,再找人去告張昭用私產練新軍,這不就是死罪麽?

    “哦?”張鶴齡頓時來了興趣。

    徐智道:“張昭為練新軍,將他家裏的護衛隊精銳都抽走。侯爺派個精幹點的下人去南口村,不定可以直接將白酒的配方拿到。”

    張鶴齡仰頭笑起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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