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口村東,約三四畝的荒地上一棟棟的院落拔地而起。分為酒廠、生活區、張府。

    新落成的張府占地麵積約1.5畝,坐北朝南。水泥砌成的院牆環繞。府中建築是青磚黑瓦、飛簷翹角的明代北地風格。因時間倉促,院落中還有些空地並未建設,留待日後。

    正中的正房大院中,婉兒穿著新的水藍色細錦長襖,身段修長。明眸皓齒,明麗而嬌美的娘子。她正和方娘子坐在大案邊一起查賬。朱大娘在一旁候著。

    周大娘送兩碗熬好的臘八粥進來。兩人便稍作休息。

    喝兩口甜糯的粥,婉兒看看兩位大娘,將精致的官窯白瓷碗放下,合上手邊的賬本,道:“剩下的帳目明再查吧。支出上大致差不多,但是耗費未免太多。可見我不在家時,有些人做事偷懶。

    周大娘,朱大娘,你們和吳叔、外麵的幾個管事商量,報幾個名字上來,殺一殺這個風氣。今過節,你們都去休息吧。我和方姐姐話。”

    張泰平的母親朱大娘上前,帶人抱著賬本出去。心裏暗自咋舌。姐這算數的本事未免太厲害!兩就查的七七八八。有人要倒黴了。如今少爺在給東宮練兵,官拜正五品。在這樣的人家做事,是哪裏找得到的?

    周大娘作為內管家,家裏的管理出現問題她有責任。應一聲出去。

    方娘子個頭比婉兒還高,一米七的身高更顯得她身段婀娜、苗條。十七歲的大美人穿著青色對襟褂子,明秀嬌柔,細腰如柳,弧線高聳,嬌柔的微笑道:“婉兒,真沒看出來呢,你在家裏這樣被下人們敬重!我真是佩服你。”

    她出身於宦官世家,婉兒在家中的權威她住這幾日哪裏看不出來呢?很顯然,婉兒有管家的能力。而她並沒有,否則母親病倒後,家裏不會弄得一團糟。

    婉兒輕輕一笑,明麗動人,這時才像一個姑娘,喝著粥,道:“方姐姐,我不嚴一點可管不住人。家裏的開銷就會像流水一樣控製不住。二哥將家裏交給我,我總要盡力。”

    方娘子微笑著抿粥,道:“那得有真本事才行。”

    婉兒岔開話題,“方姐姐,你真的不打算年後留下來多住幾嗎?二哥前回信給我,我們不用回京城去住,他要去忙練兵的事。”

    方娘子眼瞼低下,不知道該什麽。

    那日張昭回來,她因喝了點酒,把話的急了。鬧個滿臉通紅。但那層窗戶紙算是捅破。而張昭卻將她打發到南口村,其實不就是避免和她單獨相處嗎?這算不算拒絕呢?她不打算賴在這裏。

    婉兒噗嗤一笑,“二哥不是渣男啊!”握著神情錯愕的方娘子的手,正要話時,外頭一名仆婦進來道:“姐,龐大郎來辭行,他準備帶人進京中和少爺匯合。”

    婉兒謔的站起來,“好!叫他進來。”

    二哥前日來信。蔣家莊的人口、土地現在全都歸張家。龐大郎在莊中共挑選青壯二十人,合計三十人準備前往京中。來村中避禍的方貫也同行。

    吳叔的兒子吳臣也被從盧溝巡檢司中叫回來,安排在同行的隊伍中。

    …

    …

    臘月十一日,張昭位於照明坊的三進院落中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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