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大用、張永幾人心裏暗自叫好。都在東宮裏混,誰看不出劉公公的心思呢?

    劉公公腦子就是好啊!根本沒從張昭勾結錦衣衛名聲壞掉這個方麵去。在皇家眼中,和錦衣衛牽扯算什麽錯?而是換一個角度勸爺。

    朱厚照頓時有點撓頭。和所有的熊孩子一樣,怕家長是本能。想一想,道“那算了。你派人去府衙等著,等他出來,和他一聲。我還等著和他討論軍務呢。”

    劉公公滿臉笑容的道“奴婢這就讓人去辦。”

    劉公公剛應聲,就見一名太監在門口冒頭。氣喘籲籲,額頭上還冒著汗。劉公公招手讓他進來,笑嗬嗬的道“爺,府衙那裏的消息來了。”

    太監跪在地上語速飛快的道“爺,府衙那裏,張昭已經洗脫嫌疑。並當眾明是壽寧侯府的管家在誣陷他,要搶他的白酒生意。胡府尹正派人去捉拿那管家。”

    朱厚照剛剛情緒有點低落,現在一聽這消息,頓時振奮起來,“謔”的一聲從鋪著坐褥的梨花木椅中站起來,雙手興奮的揮著,“好!好!我就知道他有真本事。”

    劉瑾錯愕的看著地上的太監。他以為塵埃落定,才讓這太監匯報情況的。哪裏想到是這個結果?

    張昭洗脫嫌疑?這他娘的怎麽可能?別人不知道,他難道還不知道。這背後真的是壽寧侯在支持。否則,誰敢輕易動長寧伯“照顧”的人。

    如此強大的權勢,對張昭是圍獵之勢,人證物證俱在。他就是看到如此,才沒讓老蔣動什麽手腳。畢竟,日後若是給太子知道,這會是根刺。

    劉公公感覺空氣中無形的有一巴掌打來。太子未必知道。但他的那些“夥伴”肯定知道他被打臉。

    這他娘的!

    …

    …

    且不劉公公判斷失誤。府衙大堂中,胡府尹思前想後,終於是將令簽丟下去。

    距離府衙不遠的酒樓鄭

    二樓雅間裏,氣氛極其的壓抑。數名壽寧侯府的奴仆低著頭不敢出聲。

    張管事臉『色』陰鬱到極點,感覺他整個人都要爆炸。他預計,不管結果如何,他都是可以全身而湍。甚至是帶著餘冠等人脫身。要有始有終。

    這是他的口碑。不能用完人家,就像抹布一樣扔掉。否則日後誰肯給他做事?所以,他還通過胡府尹的幕僚去帶話,施壓。

    然而,張昭在府衙裏當眾抖出來是他指使。整個府衙裏的輿論風向頓時變化。

    張昭怎麽敢這樣?張昭還想找他的麻煩嗎?狗日的書生!不自量力。

    這時,一名奴仆飛快的跑進來,神『色』極其倉惶,“張管事,快,快逃。胡府尹已經下令捉拿你。”

    雅間中就像爆炸了一樣。五六人全部都如同被燒到屁股的猴子般跳起來。

    張管事也不廢話,喝道“我們走!”這句話氣勢很足,但下樓時腿一軟,一路滾下去。兩名奴仆趕緊駕著他,往酒樓後門逃離。惶惶如喪家之犬。

    如果被府衙的衙役拿住,他們肯定會死。而逃走,尚且還有一線生機。得看侯爺的意思。

    …

    …

    府衙的衙役衝出府衙大門時,消息已經快馬傳到宮鄭

    乾清宮暖閣中,弘治皇帝正坐著喝茶。錦衣衛指揮使牟冰從暖閣外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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