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青年環顧著四周,感歎道“昭少爺這做派,以後在咱們這村裏,肯定是一呼百應。二狗哥,你這個位置,將來肯定是要飛黃騰達的。”

    劉二狗咕咚咕唚喝酒,抹著嘴,粗聲道“我知道。”

    他的思維很簡單。張家少爺給他吃喝、發銀子,他就把張少爺交代的事情辦好。

    幾名青年失笑。指望這位幾句拉攏人心的話太難。

    於此同時,20裏外的青龍鎮鄭

    中秋節前夕,董氏家族中的主事者們匯聚在一起,盤點這半年的收獲。董朗跟著父親在議事廳中最後排的位置。蠟燭明亮,主位中的中年人朗聲道

    “這一個月以來,布匹的生意的增長不錯。主要得益於朗買下的染料配方。”

    董家住在青龍鎮外的村鄭主要經營布匹、成衣、煤炭等生意。在京西隻能算商人,一年的利潤約有八百兩。這和京中權貴們根本沒法比。

    除開血緣較遠的族人,董家的嫡支主要有三房,分別控製著董氏商行的生意、資產。其中利益最多的便是長房,董朗的大伯董鼎便是當家人。

    董朗的父親是三房,坐在客廳最後。董父的麵相看起來頗為老實,開口道“大哥,那布匹生意是不是可以交給朗負責”

    站在董父身後的董朗微胖的肚腩收緊,圓臉上微微『露』出緊張的神情。

    他孤擲一注用盡私房錢從張昭手中買下染料配方,為的不就是拿下布匹生意的經營權嗎他不想隻做一個幫家族出麵交際的讀書人,邊緣人。

    隻是,在這次會議前,多方反饋回來的信息不大好。他在張昭麵前幾次欲言又止,隻因是家族內部事務沒。現在,布匹銷售數據出來,他決定攤牌。

    董鼎喝口茶,瞥一眼下首的董朗,微笑道“老三,朗的眼光還是不錯的。但是做生意,不能僅靠眼光。這樣吧,青龍鎮上的布匹帶你就給朗,算作獎勵。”

    董二伯幾人附和的勸著董父。議事廳中響起輕微的喧嘩聲。

    董鼎的長子譏諷的看董朗,冷哼道“不自量力。”他們長房怎麽可能放棄對家族生意的掌控權

    董朗的臉瞬間變得鐵青。這簡直是一個笑話。他五十兩銀子買來的配方,給家裏帶來至少三成的增長。結果用一個二三十兩的店鋪將他打發

    議事最終是按照董鼎的想法進校對於董父、董朗而言,則算是不歡而散。

    穿過層層疊疊的院落、巷,回到家鄭董朗和董父二冉書房裏去話。

    董父四十多歲的年紀,白白胖胖,一副員外裝扮,『揉』著胖臉,憤然的道“你大伯就是這樣。當年他就是這樣霸道。什麽東西都不願意分給我們。”

    董朗低著頭聽父親抱怨,心中的念頭不可抑製,抬頭道“爹,我們不和他們玩了。分家我們把家裏生意的股份全部汪。我們自己經營。”

    董父嚇一跳,遲疑的道“朗兒”他經商的能力有,但是『性』格有些弱,怕他大哥。

    董朗道“爹,你不想兒子日後給長房那幾個廢物踐踏、嘲笑吧我同學張昭派長隨來邀請我去合股賣酒。我明過去談。”語氣斬釘截鐵。

    大丈夫活一輩子,豈能被幾個廢物壓在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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