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令揚握著拳頭,於理,葉晨曦贏了,這些彩頭確實該她所得。於情,他還真舍不得啊。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葉晨曦會贏。不然他也不會鼓動大家送出如此珍貴的寶物做彩頭了。

    一鳴真君也是心中一痛,但還是警告地瞪了展令揚。

    見識了葉晨曦的刁鑽,太祖父又這般陰鷙噬人,展令揚再也不敢意氣用事,隻能僵硬地點頭:“葉師妹贏了舍妹,這些彩頭自然就是葉師妹的。”又瞪了陳靖宇一眼,要不是他出餿主意,他會這麽狼狽嗎?

    葉晨曦盯了展令揚一會,這才展顏笑道:“那就好。不然連我自己都認為是我逼著展姐與我比試呢。”

    這話又一次戳中展令揚已被刮得血淋淋的一顆心,他深吸口氣,恨不得捶死自己,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一鳴真君又叫住葉晨曦,把葉晨曦放到桌上的靈幽密境入境涵遞給葉晨曦,:“你別聽王氏胡襖,這入境涵,本君想送給誰就送給誰,還由不得王氏來三道四。這是我身為長輩送給晚輩的見麵禮,你安心收下便是。”

    葉晨曦正要話,王應輝已笑道:“多謝真君美意。不過我想晨曦已經不需要這張入境涵了。因為晨曦將代表王家一道入境。應該不需要這入境涵了吧。”

    一鳴真君麵無表情地盯了王應輝一會,然後笑了笑:“也是,是本君糊塗了。”

    葉晨曦沒要一鳴真君的密境涵,那算來算去,展家又欠了葉晨曦一個大人情。

    欠人情的滋味可不好受,尤其是展家這種有頭有臉的人家。而被欠的對象,又不是好惹的。

    看了麵無表情的少陽真君和葉晨曦,一鳴真君不出的滋味,又目光陰鷙地瞪了展夫人一眼。

    此時,展夫人王氏腫著一張臉,也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福

    離開展家後,少陽真君便在泰青城一間最大的客棧訂了一個大的院子,為期一個月。

    “師父,您還要呆在泰青城呀?”葉晨曦問。

    少陽真君無奈地:“傻丫頭,你把展家人都給得罪光了,為師怕前腳一離開泰青城,後腳展家人就有可能半夜裏對你蓋布袋暴打。”有他在,展家人還不敢輕舉妄動。

    沒想到師父居然也會開玩笑,葉晨曦笑道:“原來您老人家也知道展家把我得罪狠了。”生怕師父她惹事精,又趕緊,“剛才師父也瞧到了,明明就是他們非要逼著我比試,我贏了,他們又還怪在我身上。我這才氣不過,與他們撕破臉的。”

    其實也不算撕破臉,隻是撕破了展家饒麵皮,麵子裏子盡失,讓他們損失慘重而已。

    少陽真君:“雖然行事激進了些,不過這事兒也怪不得你。有些人,確實要吃些教訓才能長記性。”如果展令揚是個被寵壞的孩子,高傲自大,目中無人,他都可以忍。誰沒個年輕氣盛的時候?出身高貴的之驕子多少都擁有不顧忌他人感受並口無遮攔的性子。

    但展夫人一大把年紀了,堂堂城主夫人,當著他的麵就這般是非不分,少陽真君已徹底打消原本成形的主意。決定此生再也不與展家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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